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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鲛总觉得这个答案不是很让人放心,但因为回答的人是君麻吕又觉得是可以相信的,这矛盾的心情一直维持到晚餐时间四人齐聚一桌的时候。鬼鲛叔不矛盾了,他改震惊了。
因为被小君判断为“还好”的宇智波鼬君,此刻正面容冷峻眼神深邃嘴角含笑,周身上下无不彰显暗着黑鬼畜的气势。当然鼬原本也具有暗黑和鬼畜的属性,不然也不可能那么得心应手的S他弟,但以前那是隐藏技能,需要特定情况才会激发。
“鼬先生?”鬼鲛真的不确定这样的鼬算不算‘还好’。
“鼬君?”凛开始怀疑之前在楼上鼬和君麻吕是不是发生了啥不能说的秘密,变异的同步率也太高点了吧。
鼬看着凛,眼睛微微眯起来,“承蒙关照。”
“……哈?”
“以前是我的器量狭小了。人需要不断超越自我才会成长,不仅仅是通过杀戮与血腥,命运的涡流里还有无数次挑战,会使人从狭隘器量的束缚中挣脱。”大少语气淡漠的说完,径自坐到座位上用餐,动作间从容自若。
晃晃头,凛把眼睛里的蚊香圈甩掉,屈肘撞撞鬼鲛小小声问,“你家搭档说的是啥?”太深奥太哲学了。
换做平时鬼鲛叔必然会嘲笑和自己气场不太合的凛少年两句,比如‘小鬼你也有不懂的事儿?’之类的,但这次鬼鲛没这个心思了,因为——他也没听懂。
从鬼鲛的表情中得到答案的凛了然地点点头,“诚实是美德大叔你就坦白了叭不会有人嘲笑你的未来继续努力就好了嘛你说你承认听不懂又能怎么呢最多不够心有灵犀达不到好基友标准对不对……”那叫一个语重心长的碎碎念,今晚连续在君麻吕和鼬处吃瘪的凛少年把黑手伸向了鬼鲛,以求自我治愈。
“你不是同样没懂。”鬼鲛打断一只蚊子嗡嗡嗡的音响效果,斜睨顶着烧焦呆毛的小鬼头。
“那是你家搭档嘛~又不是小君。”
凛是有点忧郁的,因为显而易见调|戏一只鬼畜没有一个青涩少年有成就感,尤其这个鬼畜太深奥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鬼畜的哲学凡人永远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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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次锋芒毕露的变质,啊不,是质变之后,鼬再次恢复了冷淡沉默的的模样,似乎和之前没什么区别,除了残余的少年青涩迅速褪去被成熟所取代。
凛也谨慎的问过搭档,确定那天的启蒙课程确实是在讲青春期知识而不是人生哲理,便只好把大少“进化”的原因归于淫者见淫智者见智,能从青春成长中参悟出器量与命运的关系,鼬也是神样的人物呐。
嗯,是神,后面没有经病的后缀,真的没有。凛少年用君麻吕的人品保证。
“哟鼬君,遛鸟……咳咳,喂乌鸦呢。”
趴在阳台的栏杆上,凛笑眯眯从冲楼下门前的鼬挥手,身上穿着黑底红云晓袍头上戴着斗笠的鼬肩头停着一只全身墨黑的乌鸦,只有两只眼睛殷红如血。
听到欢快的打招呼声,鼬抬头透过斗笠上流苏的空隙向上望去,停在肩上的乌鸦拍了拍翅膀也随之换了个位置,歪着头向上瞅。
“我们已经决定今天出发,这些天多谢了。”鼬不吝啬表情的微微笑了一下。
“表达谢意的话以身相许好了,嘛嘛,开玩笑而已。”凛翻身跳下来,去戳那只乌鸦的脑袋,“正好小生和小君的账本也赤字了呢,需要接个任务养活自己了……鼬君吖,你说把S级叛忍捕捉归案这个任务怎么样?”
躲过小黑乌鸦的狠狠一啄,凛从衣兜里掏出皱巴巴的一张纸,指着上面的一串零给鼬看,“我们把大叔灌了迷药绑走吧,五五分成就行哟~”
鼬接过那张印刷拙劣的纸,这种东西通常流传于无固定忍村的流浪忍者间,良莠不齐的赏金忍者也有获取任务信息的渠道,然后通过接受任务而获得佣金。鼬手里拿着的就是通缉自己的任务单,赏金很多,因此即使危险系数高也会有很多人前仆后继的前来骚扰。
“他们出现在这个城镇了。”鼬把纸还给凛,冷声道,“我知道了。”
“不要小瞧这些人哟,被粘上了也会很麻烦的。”凛用微型风刃把手里的纸碎尸万段,而且特意从鼬的画像开始,也不知道是趁机给人毁容还是为了销毁的更彻底一些。
细碎的纸片纷纷飘落,凛抓了抓头发,那绺被烧焦后来又经过修剪的头发很卓尔不群的翘起来,“而且更麻烦的是……鼬君,你知道这张纸是怎么拿到的吗?”
“嗯?”直觉告诉鼬,凡事经过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