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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修俭刚要开口,那人却是一掌结结实实的呼在了自己的脸颊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混蛋!你将我当作什么?你以为灌了点黄汤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以为宿醉酒醒后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谎称不记得了?你!你无耻!你将人吃干抹净了,打算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你究竟将我置于何地。我虽是妖族,却并非可以轻/贱到随你玩/弄。”
董修俭捂着肿起的脸,愣愣的将花将离的控诉听完,脑子一片空白,那话是再明白不过了,可是董修俭却呆住了,他有太多事情需要去想,来不及做出回应。
花将离愤愤的瞪着董修俭,见他并不言语,心内更是酸楚,“你如今破了我的处子之身,让我以后如何内修成精!”
董修俭直到这时才醒了神,见花将离气愤欲离去,忙不迭的拉住了花将离的手,“事情绝非你所想,我以为昨夜是将哪个风尘女子看作了你。”
情急之中再顾不得颜面,董修俭将记得之事和盘托出,花将离眨了眨眼,张着嘴狐疑的瞪着董修俭。
“我敢对天发誓,若我扯谎,定叫我天打雷劈。我昨夜与其他女子苟且,只觉得对你不住,才不敢承认,竟不想闹出这样的误会。”
“真的?”
董修俭诚然点头,花将离破涕一笑,重重一拳砸在董修俭的胸膛。
“若再不忠,下次可不是一拳了事了。”
董修俭了然一笑,将人抱入怀中温存一番,算是将此事翻了过去。
又过得几日,午间,花将离回房,却见董修俭带着淡淡笑意站在房内望着自己。
“昨日在街上看见一个簪子,觉得再适合你不过了,所以便买来送你。”
花将离看着落入视线的簪子,敛去了浮现的笑意,心里无半分喜悦,反倒升起几分自怜来,怪道招财这几日的眼神这么奇怪,原来那里面竟是赤/裸/裸的同情与可怜。
那是一根素白玉的淑女簪,泛着温润的光泽,式样简单素雅,在那簪身上纹着花色,细看下竟是纹的芍药花。
“去街头染料铺子时顺便逛了逛,无意间瞥见这么一件物什,想着你也许会喜欢,所以买来赠你。”
素簪甚少纹有花色,花将离只猜着他是找了多家店才买了来,却未料到这是董修俭重金定制的。
“你可喜欢?”
“。。。。。。”
明知那是他花了心思赠的定情之物,可喜欢二字是如何也出不了口的,花将离在心内默默念道,你可知我并非女子,与你并无婚嫁之说,为何你却不明白。
“离儿。。。。。”董修俭将那抹陷入哀愁的身影揽入怀中,在他头顶呢喃道:“只有对你,我是舍得的,以后我总是都依着你的。从今往后你不必再做这男子装扮,成婚以后你是我的娘子,再不用怕惹来闲话。”
花将离垂着眸子不言不语,想着招财先前同情的眼神,心里泛起无限委屈来。芍药花妖在花界之中身份何等高贵,在这人间却要让一个地位不知低多少等的小厮来同情,还不知背地里被他嬉笑过多少回呢。思及此处,花将离心中又愤愤然起来,恨不得张口将那榆木疙瘩咬碎了吞入腹中,顺便瞧瞧他那脑袋里面装的究竟是些什么东西。
“从前总是羡慕娘亲与爹爹郎情妾意,伉俪情深,如今有你在我身边,我已心满意足,你虽非我族类,我却真心倾慕。从此你我双修,只待你成精,便可孕育产子,到时人生便得圆满了。”
原本按捺不住想要道明真相的话被生生堵了回去,花将离再无言语,只将苦楚吞入腹中,在体内晕散开来,搅得五脏六腑阵阵抽疼。
“我让招财去择个良辰吉日吧。”
花将离茫然的望着远处,点了点,脸上并无半分惊喜娇羞。
哼,且等着瞧吧,你这辈子注定是没了子孙缘了,我不管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真糊涂,我花妖不是好惹的。
闻着青丝发稍间飘逸的淡淡香味,董修俭有些心猿意马,悄悄的将缠在发间的手指移到了颈脖处,触手细滑的肌肤让他有些情难自已。
他低下头将吻细致的落在怀中人的脸上,试探的将手探入长衫沿着花将离完美的腰线抚摸着,将唇移至他的红唇。毫不费力的撬开他的牙关在他的齿缝间舔舐,勾起那人的香舌与自己嬉逐纠缠,感受灼热的气息喷在彼此的脸颊耳际,渲染了一片片粉红。
“嗯。。。。。”
怀中人腰际越渐发软,董修俭作势一揽,将人轻轻松松的带到床边,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