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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神智。”米迦勒缓缓道，“不会思考，没有感情。如果这才是神所期望的的话……我们便都是失败品，这样的想法让我很不愉快。”

“失败品？”路西法看上去笑得很开心，“我倒觉得是因为君王都喜欢愚民的效忠。神这样的想法无可厚非。”

他伸出手，握住米迦勒放在桌面上的手：“你无需为神需要无知的人类而伤感，因为有我比任何人都需要你。”

米迦勒抬起碧蓝的眼，良久，道：“我也是啊。”

……

别西卜的腿有点抖，但他自己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加百列……那个，《情迷》我看了两回。”他邀功般地道，“情节什么的我都记得很熟！”

“那，你也觉得我的大团圆结尾被删除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吧？”加百列看向他，“网络上的那群家伙根本没有看到这部电影宣扬美好爱情的内涵，反而对夸张的艺术手法念念不忘，很肤浅对吧！”

偷偷跟在他们后面的乌列强烈压抑着内心的不快——这种内涵听都没听说过！这种让人想两板砖拍死剧中所有人物的感觉明明至今挥散不了！

但是别西卜显然没有操守这样东西：“是啊是啊，太过分了！”

加百列对着他，仿佛看到了在雪中送来煤炭的小姑娘：“你大概是第一个这么了解我的人！”

拉斐尔偷偷地对贝利尔说：“他们俩是真绝配！不在一起人神公愤！”

乌列：“我觉得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阿斯莫德道：“这种跟踪有什么意义？加百列约他到家里一定是打算告白，情况再差一点的话，就直接上了别西卜。对他完全不是难事。”

“你说什么？”拉斐尔眼睛瞪成了铜铃，扑扇着小翅膀就要飞出去，“我要去救别西卜！”

乌列连忙拽住他的翅膀：“不要被阿斯莫德这种无端的意淫给欺骗啊，你现在出去就等于搅黄了他们俩的事儿，别西卜会恨你的！”

贝利尔突然道：“也许我们可以去偷窥一下。”

阿斯莫德道：“等会儿去后窗户偷窥现场的举手！”

玛门、拉斐尔、乌列同时举手。

贝利尔：“你们……太没有下限了。”

阿斯莫德仿佛看着仇人般看着贝利尔：“刚刚那句话难道不是你说的？”

贝利尔感觉到自己拉了满身的仇恨，群嘲用错地，于是默默拉上嘴巴的拉链。

别西卜看着加百列开门，心立即揪成了一团，他仿佛看到加百列已经把自己杀成了几大块。

他真的不想答应这种邀约！可是，又不敢拒绝，总觉得一旦拒绝，加百列会马上像玛丽一样给他几刀子。

一股子浓烈的血腥味从房间里传来，配合着加百列那一脸微笑的表情，别西卜彻底……软了。

没有臆想之中的恐怖杀戮，反而被加百列的妈请着吃了一顿乱七八糟的鸡，被加百列和其母赞叹了许久有品味，懂得欣赏电影。

别西卜整理了一下自己乱七八糟的心情，扑扇着翅膀向家中飞去。

这厢期待活春宫结果什么也没看到的五人组宛如被剃了毛的猫咪，耷拉着耳朵飞在前头，一副HP不足的样子。

耶稣的翅膀在夜空中不断掉金粉样的东西，看上去煞是拉轰。

“唉！”拉斐尔长叹一声，“果然啊果然！你们这群人思想太污秽！”

阿斯莫德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突然，贝利尔的翅膀忽地消失，整个人直接从半空之中掉了下去。第一个发现的玛门一个俯冲拎着他的衣领子把人提了回来。

“这回他欠我可不是一点点了。”玛门惋惜地道，“那把剑我不打算还给他了。”

耶稣扇了扇翅膀，突然像是中了邪一般，蓦地转头向西北方飞了过去。

拉斐尔一愣，立刻也扑扇着小翅膀追了上去：“喂！萤火虫！有什么好玩儿的你也不叫我啊！”

玛门拎着贝利尔愣在空中。

乌列伸出双手，左手掌心出现一团蓝色的水球，右手掌心出现一团红色的水球，他快速地将这一热一冰的两个火球向贝利尔两颊一拍，下一秒，贝利尔醒了。

他刚欲发火，就听到阿斯莫德道：“刚刚耶稣的样子有点奇怪。”

“耶稣？他怎么了？”贝利尔皱眉。

“他向着死亡大陆的方向飞了过去。拉斐尔跟去了。”

“拉斐尔？”贝利尔瞳孔一缩，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