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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找出点东西,结果他却冲着他笑了一下。
“什么东西会盯上我?难不成还有比你更牛逼的鬼?”这是纯粹的马屁。
张郁黎却是眯着眼睛道:“这个世界上没有罪可怕的鬼,只有最可怕的人。”说罢,他又补充道:“不过不要紧,我会保护好你的。”
听他这么一说,张郁佳心中又是一暖,想他从小就说要保护他,长了这么大两人相隔十万八千里哪怕已经变成了鬼,他都想着要保护他,其实说不感动是假的,只是他觉着领不起这么重的情而已,但现在,他却是很享受这个怀抱的,温凉的,舒服至极,这时,他又突然想到:“我记得才开始的时候你身体很冷的,为什么现在我感觉不到了呢?难不成又是我的阳气低了?”
张郁黎举了举那只带着红宝石的手指道:“那是因为这个,这一滴血是你的心头血,是它温热了我的实体。”
“啊……”张郁佳一感叹道:“怪不得我在礼堂上晕过去呢,原来你是取了我的心头血啊”说罢他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湛蓝色大钻道:“你们鬼的定情信物真够奢侈的,这要是取的是整颗心的我就死了。”
张郁黎被他说得好笑的抚了抚他的脑袋问道:“你喜欢活着吗?”
张郁佳一怔,随即道:“那当然,虽然我长这么大没怎么顺过,但是我还是很喜欢活着的,人家都说,活着就是修行,一辈子都顺风顺水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我这辈子反正修的也不错,我觉着我还是挺喜欢我自己的。”
“你看你是多么珍惜你自己,我又怎么舍得夺了你活着的权力。” 张郁黎说着叹了口气道:“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会死,我就让他们陪着你一起死,这样怕孤独的你就不会觉着寂寞了。”
张郁佳听了这话蓦地一寒,觉着此话真不是一般的悚人,或许一只鬼觉着没所谓,但是他是人,这么一听就像是要末日一样,于是立马将他往下拉了拉,然后转身假寐去了。
……
张郁佳原本以为庄铭辰他们昨天晚上吃过饭了,特地又跑到他的办公室道贺一下来着,结果却惊悚的听到他竟然将昨天吃饭的事情挪到了今天晚上,原因就是因为张郁佳没有空。
这话让张郁佳怔了好长时间没有缓过来,等缓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拉着下了楼。
张郁佳到底没有抵得过庄铭辰大路虎的诱惑,被他三句一说就去看他的车子了,完了车子启动之后就直往饭店奔去,他连还口的机会都没有,只好由着他去了。
不过一桌人到底原来就不是一个科室的,而且在医院都算得上尖子人物,拿乔的很,话里话外一个不让一个,时间长了都觉着没趣,于是吃饭也没有吃多长时间就散了。
散了桌子之后张郁佳本想打车回去,毕竟也不能总蹭人家大路虎的座啊,可待那些‘拿着正常工资却各自开了小车回去’的刘奇他们,甚至连顺路的都没有喊一声他,可见一个拉钩的和正牌的差别。
不过他在路口等了没多久一辆唰亮的大路虎又停在了他的旁边,里面的人自然的朝着他勾勾手,他也不矫情,这就绕过车头上了副驾驶。
庄铭辰开车很稳,亦或者是这大路虎的问题,张郁佳觉着异常的安心,许久见庄铭辰不说话,他终究憋不住开口道:“我看你又不抽烟又不喝酒的,难不成是准备造人了?”
庄铭辰听了这话扭头看了眼张郁佳,然后朝着他蓦地一笑,这不明不白的温柔,惹得张郁佳的小心漏跳了好几拍,半晌才听他微道:“我有这个想法呢,不过怕他吃苦怕疼,所以一直没说。”
“看不出来你还是这么会疼人的人啊。”张郁佳被他这一句赤|裸|裸的话说的有些不自在,就像是在跟他说的一样,替那个被他捧在手心里宠着人儿感到由衷的幸运,于是紧着道:“你这么疼她,她不会不愿意的。”
“是吗?”庄铭辰这话回的有些淡,像是在问他,更像是在问着自己。
张郁佳见他如此不确定的一举,估计他俩之间的感情不定有想象的可观,毕竟有句俗话说的好‘人前越炫,人后越贱’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再好的夫妻都有五十次想离婚的念头呢,于是这就立马转移话题道:“我以前都不知道你已经结婚了,不然都不会要张姐和你约会了,说出来还挺尴尬的。”
庄铭辰相当淡然的一笑道:“有些女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
“不过你那些话真有些过了。”张郁佳想起陈小妈说的那两句话,打心眼里为张洁感到不平。
不想庄铭辰却是相当无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