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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这才转移视线,撑着手坐了起来,觉得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好在脸已经红透了,让肖宇看不出他在害臊。
“要不我陪你医务室去一趟吧。”肖宇说。
莫北摸出手机看了下,“都2点了,医务室早关门了。再说我又没事,大概热了点。”
莫北的声音很轻,是不想吵到其他两人。他下床从架上拿起脸盆,“你睡吧,我冲个澡就好。”
洗浴囘室的灯不比外面,有些昏黄,一小扇窗户高高的开在临近天花板的墙上。
很窄的一个地方,两个多平方左右的面积,一半是蹲坑,一半是洗漱池及淋浴。
洗漱台又分了两半,一边白瓷的凹池,一边是碎花大理石铺台,供洗衣用。靠的墙上是面镜子,70公分高,占了整面墙的宽度。
莫北关上漆成浅绿色的木门,然后顺手反锁。
清凉的水哗啦啦的从头淋到脚。
擦上沐浴露,刺囘激得莫北睁不开眼睛。
所以他没有注意到镜子里映出在他的身后,有一团黑影从虚无到凝实。
莫北突然觉得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还没洗干净脸上的泡沫,他就被人推了一把,身体紧贴到面前沏着瓷砖的墙上。
莫北挣扎了几下,身后那个人的力气却大得很,将他牢牢的按住。
他尝试的睁开眼睛但却做不到,泡沫流到眼眶里,让他觉得又涩又疼,眼角泌囘出泪水。
是谁?嘴像被人捂住,发不出准确的吐字,微弱的声音让淋浴头从高处落在地面哗哗的水声盖过。
莫北觉得有无数双透着森冷寒气的手在他全身上下游移,揉搓囘着他的乳囘头,像情人一样挑逗着他的腰部,有的分开他的膝盖贴着大囘腿内侧抚摸,甚至握住他的性囘器,捏囘弄他的屁囘股。
是谁,肖宇吗?莫北这么想,可过一会他意识到进来时他把门反锁了。
是谁?是谁?
除了水声,没有人回答。还有一种浸透空气的,带着浓厚死亡的气息。
莫北被压制得挣脱不了,双囘腿因为害怕而打着颤,脸上早就失去了血色。
不管那些手怎么逗弄,他就是一点感觉也没有,性囘器软趴趴的垂在那双虚有的手掌里,没有半点反应。
他在心里在脑海里拼命着撕喊着,张大着嘴,却发不出丁点声响。
他开始猜测到在他身后的,也许根本不是个人。
那团在镜中才呈现的黑影好像失去耐心,无形的手扳囘开了莫北的臀囘瓣,让屁囘股缝里粘着水珠的肛囘门裸囘露出来。
莫北的身体关节僵硬到开始发疼,但这些根本比不上下囘体传来的痛苦。
他知道,他被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家伙侵犯了。
捅囘进肠道的粗大就像一根冰柱,冻得他很快失去了痛觉,肠道麻木的接受着抽囘插。
而镜子外面只看到莫北以怪异的姿势紧贴着墙面,屁囘股被无形的力量高抬起,股囘沟中间的肛囘门大开着,外围的皱褶饱平撑裂,浸出囘血丝,但更多温热的血液从肠道里流出来,滴落在水流冲撞的地面后,立即被清水掺淡消散至无踪。
不过血只滴落了数滴,往后的却全部消失在半空里,就像被一个隐形的器皿接住一样。
镜里,一张由黑雾形成的狰狞的脸孔,就飘浮在莫北的双囘腿囘间。
它张大着像黑洞一样的嘴,接着从莫北肛囘门里滴落出来的血。像极了一个龌龊变囘态的人在做着下囘流的事情。而从嘴里窜出来舌头就像蛇信子一样,贪婪的舔囘去莫北沿着腿囘根流下的少许血,不放过一丁点儿。
莫北靠着墙,像失去了生命的物件。嘴唇黑紫,眼里没了色彩,在昏黄的灯光下眼白并不明显,眼珠子黑漆漆的像占据了整个眼眶。
下囘体还在被顶撞着,尽管他没有知觉,却被那无形的东西带着躯体,动一下,再动一下。
脑海里是万马奔腾的蹄声。
莫北看见自己在辽阔的草原上策驰着,身后追随着千骑,独他遥遥领先。
他的眼角看见身后仅有一骑紧紧的跟随着他,然后一点点追上。
到最后,那匹马的主人与他并骑,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那个人就跃到了他的身后,并搂紧他的腰,灼热的气息扑在他的耳根。
“私奔吧。”这个男人如是说。
男人不是原先的九五之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