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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望向大舅舅,声音略带哭腔:“大舅舅!”
终于被崽崽疑似受了委屈的哭腔换回神智的虎余,看着外甥眼含泪光的看着自己,想也没想就想着是不是虎纹又欺负他了:“虎纹!你怎么又欺负崽崽?”吼完愣了一下,看着地上的一推土,然后若无其事的站起来,用脚装作不经意的将坑填平,然后怒气冲冲的走向虎纹。
“大舅舅,小舅舅…唔~”虎纹赶紧捂上崽崽的嘴巴,要是让大哥知道自己这么说他指不定又一顿揍。
“大哥,没事,我没欺负他,就是跟闹着玩儿,他感动的。你收拾好了吗?我们回去吧,天黑了。”然后低声的跟崽崽说:“你要说了,你大舅舅该不好意思,不追你的然然了。”
听了小舅舅的话,崽崽生怕阿姆跑掉,于是赶忙摇摇头:“没有,大舅舅,小舅舅没欺负我。我们回去吧,崽崽饿了。”
虎余看了两人一会儿,觉得应该是真的没事,自己又有心事,便没多做审问,将大包裹收拾好,抗在身上带着两人回部落。
第21章 逃避
楼然跟着白林随着浩浩荡荡的人群开始回山洞,忙的时候不觉得,现在一看原来这里的人还不少呢。楼然看着这一个个或精壮或苗条的汉子,不禁感叹真是一股坚实的劳动力。怎么说都有一二百人,再加上女人和孩子,真是不少。
想到这里楼然总算发现一直以来不对劲的地方,男人和孩子他都见过了,但回想这几天的以来好想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女人或女孩子,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难道说在如此原始的地方还要遵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守则?楼然觉得惊悚了。
这里没有田产,仅靠打猎和采集,没道理女子什么都不做吧?难道这里女子的功能就是生孩子?凡是女性都圈禁起来为生孩子而活?
楼然抬眼看着漫山遍野的人,内心有着前所未有的慌乱,一直以来潜藏的不安爆发处出来,只直觉得全身的血液翻滚,让他有冲动用为数不多词句来了解事实,但话到嘴边终究没有问出口。楼然颓然的低着头,安佛内心的恐惧,不停的自我催眠,这只是不熟悉的地方而已,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一两个没听过的语言,一两种不同的风俗,一两种不同的种族,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白林高兴的跟同伴分享着草药收获的喜悦,转头就看到楼然低着头,浑身散发着低迷的气息,赶忙结束话题,全身心投到楼然身上:“楼然,你怎么了?”
感觉到手臂上的力道,楼然反射性迅速转头,全身无意识的进入戒备,待看到眼前是认识的人,这才放松了警惕,张张嘴,却终究没有说什么。
白林先被楼然的戒备之态吓到,又被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惊到,脑子里迅速的回想着下午几次看向楼然他都是一脸开心的跟那个可怜的小虎崽玩耍,刚道别的时候也很正常,怎么就这么眨眼的功夫就变了?被我冷落了?被人欺负了?被雄性调戏了?想念逝去的亲人?
各种猜测在白林的脑袋中飞速的旋转,同时也想着该怎么安慰这个可怜的雌性。可毕竟没有养孩子的经验,所以对于孩子的烦恼,白林一筹莫展,甚至筹划着晚饭后就向要好的几人讨教一下如何跟自家的孩子相处。
看着白林满脸的焦急,楼然心里一暖,朝白林一笑:“没事,有点累,你们聊。”说完特意伸个懒腰,打个哈气,然后歉意对周围的几人笑笑。
见其他人恢复了热络,楼然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要冷静,虽然是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群,或许还是陌生的物种,至少目前是安全的。隐约间,楼然感觉到自己在学着昆虫趋利避害,逃避可能无法预估的残酷事实,抱着得过且过的堕落思想,却用着语言不通的幌子。毕竟再坚强的人都有懦弱的时候,只是懦弱的地方不同罢了,不是吗?
白林边聊天边关注楼然的情况,见他起色没有变坏,心就放下一半。晚上两人共同煮了晚饭,白林看他和平时没什么区别,甚至学习的劲头比以往更足,也就完全放下心来。
在接下来的三天的时间里,部落的扫荡已经扩大到包括几座山峰在内的方圆五千米多米的范围,这次的蛇草运动才宣告结束。蛇草只找到了小小的一堆,野菜草药却堆积了委实不小的数量,一些个娇气雌性因连续劳作而抱怨连连,连带着这次扫荡的罪魁祸首——新来的雌性,成了某些人记恨对象。
因为不是事先定好的采集计划,草药能够晒干成粉,野菜确是不易存放的,于是部落宣布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狩猎队伍大部分人去准备过冬的木柴,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