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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信见自己的话没有达到预想中的效果,急:“王爷,芳信的意思是”她还是不甘心自己说出来,也可能是不敢在我们这么多人面前说出来。我相信若此刻只有他俩,以她的无耻度,她会帮上官博亦说出来的。
上官博亦那人特不解风情,道:“小王真的没有介意芳信刚才的话,谁没有一个口误的时候?芳信你也别往心里去。”
芳信公主咬牙切齿,也只得作罢,难道真要她一个未出阁地女子向他求婚不成?
上官博亦又道:“这雪天地冷气寒。芳信你身子弱,早点回去吧。要是冻坏了,有人该心疼了。”他用词特妙,就是传说中的模棱两可,他说“有人该心疼了”,没说那个有人是他。也没有说不只是芳信身子弱,那我这身子算什么?
很明显。芳信公主按照对她最有利的方向去猜测上官博亦的那个“有人”了,一时满面红潮。跟着上官博亦撤了。上官博亦走到一半,回头又吼我:“赶紧回去。还傻站着干什么?生怕死不了么?”又吼我的丫鬟,“你们是皮痒了么?还不扶你们主子回去?回头冻病了,你们先摸摸自己的项上人头。”
我的丫鬟一阵恶寒,等他们一群人消失在我们视线里,就央求我回去了。我本想赌气不回去的,可是一想,身体是自己的,拿自己的健康和他们赌气,太抬举他们了,领着小闲小事也回去了。
本来一个好好地雪天,一场美丽的雪景,就这样被这对狗男女给毁了。
回来后躺在榻上,我心里还是挺酸地,现在这样是在搞什么?上官博亦在玩什么?他什么时候跟芳信混得这么热络?
小闲小事在灯下做针线,看到我闷闷不乐,都不敢开口说话,都是会察言观色的孩
突然我感觉有一阵寒风吹了进来,我知道是有人进来了,只是这深更半夜天寒地冻的又是谁这么无聊跑来串门,如果是徐忆尹的话,我非要把他大卸八块。我悠悠半睁开一个黑衣人在我那两婢女身上戳几个,我就眼睁睁看着鲜活的人倒了下去。我坐起来准备尖叫,在我发出声音之前,那人已经来到我身边,也在我身上戳几下,我立马全身软绵无力也发不出声音。
他环顾一下四周,确定已经没有别地人了,扛起我就走。我吓得魂飞魄散,娘啊,为什么会这样?这是要把我往哪里扛?我不要去喂狗果是芳信公主地,我此行肯定是凶多吉少了。我大概猜测一下,以芳信公主对我的恨意,估计这个年代地各大酷刑我可能都有幸体会一遍。支持作者,支持正()
第075节偷香窃玉
至一大帐内,那人轻轻放我在榻上。呵,还挺懂怜T重重扔下。他从怀里摸出火折,点起油灯。在暗弱的灯光中,我觉得这个大帐特别熟悉。在看到帘下挂的那件乌金战袍,我想起来了,这不是上官博亦的大帐么?几天没来了,我都觉得生疏了。
他走到我身边,又在我身上戳几下,我马上伸了伸腿,能动了。我顺手拉下他的蒙面巾,是上官博亦。我别过头去,不想理睬他,上午骂我骂得可带劲了。
他扳过我的脸,让我的眼眸对着他的,笑而不语。
我有脾气:“你干什么?三更半夜的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上官博亦笑:“你是鸡还是狗?”我想起今天上午芳信的话,冷哼:“你觉得呢?你觉得我配是鸡还是狗?”
上官博亦亲吻我的脸颊,我想扭过头去,无奈头现在捏在人家手里,只得让他占点便宜。他笑:“上次还说无论发生什么都会信任我的,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叹气:“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
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问:“想我没有?”我反问:“你呢?”他笑:“不想你我半夜把你劫来来干嘛?我想你了,几天都没有见你来了。”我冷笑:“我可不敢来。”他竟然好脾气笑:“看看,还在使性子。”
我见他都这样了,估计我再不投降,他的耐心也该用完了,好不容易见了面,到时又要弄得不欢而散,笑笑:“你想我干嘛用这种方式把我弄来?是不是炫耀自己功夫好,两三步路还化个装。”
他笑:“有些事还是谨慎一些的好。”
我问出我的疑问:“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觉得你不对劲,连徐忆尹都不太对劲。”他刮我的鼻子:“以后你就知道啦。”我不乐:“我现在就想知道。”他轻笑:“现在还不行,时机还不到。”
我把嘴巴厥得老高。他轻吻我厥起的唇,问:“今天生气了么?”
我对上午的火还是记忆犹新,有点怒:“你说呢,差点没有气得当场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