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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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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叫:妈妈啊,你在哪里啊,孩子在这里连通信给你都不行啊。我坐在那里,叫警卫营长搬来一个凳子,看着哭。哭了几个小时,送饭来,盛完了,都泼在地上,没有一个吃的。”

曹后来找几个人谈话,“她们说,开始哭的时候,是给你们施加压力,后来是真哭了,当时不知道把我们弄到哪里,可能要枪毙,也可能抽我们的血,军队打仗不是需要血吗?……没有一个以为共产党是来救他们的。”

1952年国庆节前夕,第二批*被收容进来,人数比第一批翻了一番。她们在禁娼令颁布后仍继续在街上拉客,或者当酒吧女、按摩女卖淫。“我们弄了几百人,化装为嫖客。马路上一个电线杆子下面一两个,到处都是。大卡车提前都隐蔽在弄堂里面。”

做暗娼的俞欣芝,一年来经常拉不上客人,而且提心吊胆,这一次,“正盘算着趁过节捞上一把,不料公安局把我给抓进了妇女劳动教养所”。这些被强行逮捕的女人比第一批难对付得多。俞回忆,“当天夜里进去千数人,我们大哭大闹。尤其我这样的,干了十几年,又听了许多反宣传,心里是恨极了。”

显然,要取得这些*的信任并非一时之功。曹漫之在收容行动之前,就已经作好了详细的改造计划:首先,为*医治性病;然后施以劳动教育,助其新生;嗣后再分别具体情况,妥善处理。

改造

即便是体检这样的善举,*们一开始也不信任。俞欣芝回忆,“新的谣言又传开了——军队在朝鲜失利,伤兵等着要输血,政府要抽我们的血。”没过几天,抽血的人真的来了。俞又吵又闹,把瓶子也摔了,最后还是让大夫抽了一管走,抽得很少。她想:“大概得先化验血型什么的吧?”过了半天,大夫和干部一块儿来了。大夫说:“你患有梅毒,从现在起住院治疗”,“我一下子蒙了——原来先来的姐妹的话是真的!共产党是真要救我!”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旧上海 新上海(10)

不只是俞欣芝,第一批被收容的501人有一半人患有性病,90%的人有心脏病、斑秃癣等疾病,大多数都有毒瘾。

上海市政府不惜代价给她们治疗,调配各性病诊所的师生,在教养所安装了医疗设备,需要更复杂处理的病人则被送到附近医院,费用由政府支付。一则资料称,在抗美援朝的背景下,政府甚至从解放军那边调拨过来一批紧缺的青霉素。

俞欣芝“抱头痛哭一场,然后住进劳教所的临时住院病房”。然而失去自由的她和姐妹们,并没有因为治病而放弃反抗。她回忆说,“劳教所禁止吸毒,毒瘾上来不想哭也流泪。管理干部讲话说‘帮助姐妹们逃出火坑’,我心想:你们把我弄进火坑来了!”

还是1952年,“大概是十月十几号,好几百个流氓把劳教所包围起来了,他们要把我们抢出去。我们在里边也拼命往外冲,和管理干部闹起来了。管理干部有规矩,他们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是死守住大门,比我们先进劳教所的公娟(公开登记的*)已经学习了快一年的时间了,她们先是帮干部守大门,后来看我们要出人命,就和我们抢菜刀,……后来,外面来了一大批警察,把流氓抓走了,我们也就没辙了。凡是*全怕警察,旧社会让他们欺负惯了。”

上海市民贺宛男的母亲曾是教养所的分队长,管着56个*。小时候,她缠着母亲去教养所看看,但失望地发现,这些在旧小说里貌若天仙的女人有的对着镜子痴痴地照,把头发梳了又梳;有的把窄窄的旗袍硬套在胖墩墩的身子上,扭着难看的屁股;有几个似乎是在谈男人,谈着谈着,竟尖声怪叫起来:“没有男人,闷死我了。”她还亲眼目击,有*闹着要出去,达不到目的就上吊,被管理干部救下来。

但对这些管理干部,俞欣芝回忆,“我们是不太怕”,“甚至瞧不起她们”,旧社会笑贫不笑娼,我们看那些女管理干部人人穿个二尺半大褂子,心想:‘男不男女不女的,还不如我呢!’劳教所的所长姓杨,比我大两岁,是个大姑娘;我们私下说:‘就凭她管我们?她见过屁!’”

治病并不能完全消释矛盾,改造思想的重要手段还是学习,主要是开忆苦会和学政策。俞欣芝说,“忆苦会上,先进来的姐妹带头忆苦,我们后来的也有人忆。我认为忆也白搭,那些脏事谁不知道?苦又怎么样?还不是等着让人家送兵营去当‘共妻’?

而30年后,教养所所长杨洁曾也描述忆苦会的准备过程:我们利用控诉大会启发她们憎恶妓院、憎恶这种生活、憎恶压迫他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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