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我想做赢的那一方又有何不可?”(第2/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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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太师猛地抬头,今日第一次露出情绪的波动。他眯着眼,看清了皇帝的眼神和抿起的唇线,又想起了什么,突然自嘲的笑了两声。
“陛下如今,还肯管我叫老师啊,”付太师仿佛突然间放下了什么,冷漠的脸生动起来,“既然这样,为师者、必然是该要解惑的。”
“老师,知道王氏和氏族派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吗?”
“知道,虽然不是事事都知道,但王崇山和闵止微是什么样的人,我从来都清楚。”
“与虎谋皮这个词,还是老师教我的。”
“当然,我也从没想过跟着他们吃肉喝汤,我是老了,不是蠢了。”
“在老师眼里,自己所做之事,是蠢事、还是坏事呢?”
付太师沉默了。
“或许老师不为今日所做之事惭愧,是因为悔于当初选择我了?”
“并未,”付太师发现、要接受自己的下场并不困难,但要直面内心却艰难得多,“成王败寇罢了。”
“成王败寇?”皇帝毫不客气地嘲讽,“怎么,老师不记得了?助纣为虐也是您教我的。”
“无论是你赢还是他们赢,又能有什么区别!”付太师激动起来,“权势的性质和争斗亘古不变,哪里分得清善恶!也不过是成王败寇!既然如此,我想做赢的那一方又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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