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页(第1/2 页)
迫于无奈,周屹川只能将手套给摘了,又拿来湿纸巾反复擦拭了好几遍,确认完全干净之后才去抱她。 “你刚才在厨房和他说什么了。” 想到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她敷衍带过:“没说什么呀。” 很显然,周屹川并没有信,但他也没继续问下去。 姜邈反倒不太喜欢他的点到为止,这样会让他觉得他把一切都看得很淡。 他可以把其他人其他事看得淡,但她不行。 她在他这里必须是特例。 周屹川读懂了她的心思,笑容宠溺又带了点无奈,继续问她:“真的不说吗,可是我很想知道。” 姜邈就大发善心,和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他听完后,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姜邈见他没什么太大的反应,问他:“你做姐夫的是怎么想的?” 他从理性的角度分析:“他还太小,心思不定,还是少碰这些。” 这话非常有道理。就姜衡那个性格,如果真给他买了,估计没驾照他都得手痒试一试。 小的时候姜衡就没少惹祸。 他倒好,非但没有愧疚之心,还有脸要什么赛车。 前进二十名了还在全校倒数,姜邈成绩差,他比姜邈成绩更差。 弄得曲女士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家里风水出了问题。 晚上的时候姜衡才出来,估计实在饿急了,想着下来找点吃的。 却没想到都这个点了,还有人没睡。 姜邈刚洗完澡,正坐在沙发上,将脚搭在周屹川的腿上。 后者正给她修剪指甲,桌上放着两瓶指甲油。 姜衡看到了,故意嘲讽他姐:“你都多大了,还让姐夫给你剪脚趾甲。” 全然没了白天求她给自己买赛车时的卑躬屈膝。 姜邈都懒得搭理他:“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宁愿饿死也不会下来吃饭。” 姜衡被她说的满肚子委屈,最后只从冰箱里拿了瓶水,就饿着肚子上楼了。 姜邈盯着他的背影。 狗脾气。 周屹川倒是温声笑了笑,在某些方面,他的确和姜邈很像。 性子倔,死要面子活受罪。 她从前也经常这样。有一次和他吵架,不肯下来吃饭,阿姨和周屹川轮番上楼敲门,甚至把饭菜端上去,她也是两个字打发了:“不饿。” 不饿就不吃。 整整两天都没从那间房里出来过。 周屹川也因此推了早就定好的行程,在家多留了几天。 在他担心到甚至打算破门而入的时候,她终于扛不住饿,自己将门打开了。 最后还怪他:“你不是今天早上的飞机吗?我等了你一天,你死活不走,你是不是就是想留下来看我的笑话?” 她吃着他亲手煮的面,一边质问他,一边屈辱地流下几滴眼泪。 那个时候周屹川才知道,原来她只是在等他离开,然后再出来。 结果他非但没走,甚至还摆出一副,她一天不出来吃饭,他就一天不走的架势。 姜邈实在饿没了办法,这才不得不打开房门。 每次想到这些,周屹川都觉得自己拿她毫无办法。 又无奈,又好笑。 ------------- 好在大年三十姜衡的气消了,兴许是睡了一觉后,怒火自动清零。 周屹川准备好了压岁钱,用红包装着,一个人给了他们一个。 姜邈一个,姜衡一个。 姜衡原本还很高兴,捏着红包厚厚的一叠,又看了眼姜邈,薄如蝉翼般的,心中得意。 他冲姜邈晃了晃手里的红包:“看到没,我这个比你那个厚。” 姜邈真的被他挑衅成功了,有些不爽,找周屹川兴师问罪:“怎么我的这个这么薄?” 她将红包拆开,往掌心倒了倒。 结果出来的是一张银行卡。 她看着那张卡,愣了一下,一脸不解,问周屹川:“送我卡做什么?” 周屹川笑了笑:“红包装不下,只能直接送卡了。” 姜邈好奇:“多少钱?” 他神情口吻轻描淡写:“图个吉利,所以凑了个整,八百万。” 姜衡脸上的笑一点点隐了去,他捏着红包闷不做声去了厨房。 姜邈突然觉得手里那张银行卡的分量变重了不少。 她说着异想天开的话:“真希望每天都过年。” 周屹川眼神宠溺:“也不是不行。” 曲女士刚把在厨房添乱的姜衡撵出来,听到姜邈和周屹川的对话。 她说姜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