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献祭愚者4(第2/3 页)
多了几分促狭,“哦?放心,姐姐,我很专业的,保证你满意。”他眼眸低垂,带着沈祈灵后退到空间逼仄的墙壁夹角,骨节分明的手搂着她的腰肢,半边身子缓缓靠上来。
明明一副稚嫩的面孔,但每个动作都撩得人血脉喷张,沈祈灵在心底默默给对方点上了一支白蜡烛。
“这么主动?”沈祈灵一目即了,目前的状况她毫无抵抗之力,与其自乱阵脚,不如耐心瞧瞧对方想整什么幺蛾子。
“你可想好了?是你投怀送抱,对于我来说,这根本不吃亏。”她咬了咬疼得发白的唇,眉梢微挑,就着少年搂抱着自己的姿势虚虚倚靠在冰凉的金属墙壁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斯德哥尔摩?不太像……
少年的动作一顿,深邃的眼底划过一丝无措,沈祈灵就那样与他四目相对,也不反抗。她目光微微下移,划过他脖颈处并不算细腻的皮肤,原本缠绕在哪里的纱布已经渗出丝丝血迹,想来那里有伤。
沈祈灵的记忆力一向很好,她记得除了脖颈,少年的四肢上也缠满了绷带。那些伤口貌似是新伤,否则不可能轻轻拉扯就崩开。她眼眸微转,抓取到一个关键的信息点——少年可能不止参加过一场“愚人嘉年华”。
所以他的恨意才有了合理的解释,他恨所有以玩弄“演员”生命取乐的“观众”,才会在怪物离开后不顾一切拔刀对向她。
而且愚人嘉年华的规矩,要么死于怪物之口,要么死于同伴之手,没有例外。
所以……
沈祈灵再抬起眼对上少年意味古怪的眼神时,小臂上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帮帮我……”在两人彼此贴近的空气中,氛围陡然一变,浅浅暧昧抽丝剥茧发酵,那股血腥气越来越浓,却不是自包裹伤口的纱布中泄出,而是少年的口角。他眼尾发红,连嗓音也沙哑了几分。
又搞什么?
沈祈灵心中警铃大作,意识到事有不妙。可是还没等她反应,一股湿湿滑滑的凉意便自她的袖口攀向小臂。
“你究竟怎么回事?”沈祈灵的话还没问出口就被对方的低呵声打断。
“别动!”
如果说方才少年和沈祈灵之间还留存了一线空间的话,那么此时此刻他们紧紧相贴。少年兀地捉住她挣扎的手腕举过头顶,余下一只手僵硬地停滞在她的腰间,发出压抑的低喘。
沈祈灵被他抵在墙角,被迫低垂着脑袋,就这样她扫在少年锁骨处的呼吸也会引得他战栗。
那只放在她腰间的手,沈祈灵可以感觉到,少年攥紧又松开,最后实在忍耐不住,猛地抬起捂住了她的口鼻。
震惊携着沉默毫秒之间占据沈祈灵的大脑,她尝试快速重启宕机的脑壳,却依旧愣怔了足足半分钟。而后她心中略生出些猜想,开始配合着放慢呼吸,可少年的指尖却还是抖得厉害,一双凤眼里蓄满生理性泪水。
尴尬无时无刻不在萦绕着她,她想不明白,情况的转变为何如此突然?
干震惊没有用,她必须得冷静分析,这种思绪纷乱的时候任凭心猿意马只会害了自己。
沈祈灵开始飞速转动大脑,之前发生的一幕幕如电影放灯片般开始在她的脑海中滚过,有意义、没意义的信息流中,她必须细心筛检。
记忆开始不断回溯,沈祈灵在脑海中不断编排着那些烂熟于心的记忆片段,试图从里面找出破局的关键,很快的她的注意力就凝聚在了一个点上,那是这场恐怖逃亡的转折点之一——少年极具恨意的一刀。
按理说一个求生欲极强的“演员”不可能主动出手伤害“观众”,更何况面前人这种为了生存无所不用其极的。
沈祈灵陷入深深的沉思。
如果说少年最初救她只是处于同类的情谊,抑或是把她误认为是同类,想要杀死她以获得生存机会,这个理由说得过去。
可是当时怪物就在门外,他又怎么能确认怪物不会突然冲进来杀死他?
规则说明:“只要献祭同伴,就可以获得生存的机会。”。少年明显是个聪明人,如果初衷只是为了豪赌一把的话,他完全可以在开门的一刹那就结果了她,可是他却反其道而行之,选择把她藏在床底。
在“愚人嘉年华”的节目体系中,“演员”明显是无力反抗怪物的,门外接二连三的惨叫声就是例证,少年是如何确定躲在床底就能平安无事的呢?这种明显的漏洞,游戏的策划者不可能无所察觉。
就算少年是因为运气爆棚躲过了怪物的第一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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