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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故作大方地告诉她翟默就在对面,看见韩千千真的跑去找翟默的时候,一边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一边又像一个依靠犯错来得到家长关注的小屁孩似的想,他要是知道自己来这种地方,会不会逮她回家。
你以为你在陪着这些人疯,我看你才是真的疯了吧——冷静在心底把自己臭骂了一顿,擦干脸,补了点妆,深呼吸,开门出去。准确点说,她是开了门,却没来得及出去,就被外头的人给堵了回来。
门被反锁的声音。
冷静头都懒得抬:“你又想干嘛?”
“你生什么气?”他这么问她,可很明显,他比她更生气,说句话说得咬牙切齿。
每个包厢外都有一个单人洗手间,面积本来就不大,他还挤着她,把她挤到门背后的角落里,冷静发起狠来,直接用高跟鞋踩他脚背。
这一脚踩得可不轻,翟默没躲过,痛得脸都白了。
冷静这回解气了。
“你下脚忒狠了吧?”
“活该,谁让你在我朋友面前把我说得这么不堪?满嘴跑火车的骗子。”
“我说的那些可都是大实话。”
“啊呸!”
“那你说说,我说的哪句不是事实?”
这话把冷静给问住了。
“你敢说我没为你洗衣、做饭、收拾房子?”
“我……”
他打断她:“你敢说你没收过我的租金?你敢说你喝醉的时候不是我在照顾你?你敢说你彻夜不归的时候我不在为你担心?你敢说你被人欺负了,我没替你出头?”
“你……”
他又打断她:“你敢说你朋友来访的时候你没让我躲桌子底下?你敢说你没和韩叙牵扯不清?你敢说你最近没让陆征住进家里,让我容忍家里有另一个男人的存在?”
在他平静无澜却字字见血的指控下,连冷静都不由得开始反思,自己真的做了这么多人神共愤的事?
不对!冷静赶忙打住正层层往上叠加的歉疚:“你明明就是避重就轻,夸大其词,你怎么不说你联合韩千千……”
翟默突然抬手捂住她的嘴。冷静条件反射地一挣,他便用膝盖抵住她的腿,冷静被压在墙边动弹不得,瞪他,用眼神杀死他。他却不为所动,原本捂在她嘴上的手移到了她的下巴,反托起她的脸,深深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
“我爱的女人不爱我,你敢说我这句话是假的,是错的么?”
冷静一愣。
“我爱的女人不爱我”,这句话就像个双关的文字游戏,又像一张细密的绵绸的网,牢牢地笼罩住了冷静的全副神思。
她的整个下颚骨都契在他的虎口,他的拇指来回地磨蹭着她的嘴唇。
“怎么不说话了?”
他这样明知故问,冷静很无力,“我……唔……”张口就被他吻住。
她一想说话他就吮住她的舌头,一次是这样,两次也是这样,冷静都被他吻烦了,拼命地晃着脑袋,好歹是把他给摆脱了。
冷静扭头看镜子里的自己,嘴巴都肿了:“你到底什么意思啊?又要让我说,我一开口你又要堵我的嘴。”
“那是因为我有先见之明,知道你不会说什么好话。”某人很大言不惭地回答到。说着又要低头吻她。
这厮绝对患上了接吻强迫症,冷静不敢陪他闹了,嘴唇再肿一点的话,她明天绝对没法见人了,冷静这么想着,果断挥开他:“你自己一个人躲厕所里慢慢玩儿吧,狐狸还等着我,我先走了。”
事实证明冷静同志想得太天真了,这不,她刚拉开门,一只手就快准狠地拍在了门上,顺势就把门关上了。
“还准备去找那假鼻男?”
“要你管?”
“那妈妈桑手底下带着的人哪个有我资质高,哪个有我硬件条件好?劝你还是别浪费钱了。”
冷静被这个自视甚高的男人雷死了,忍着阵阵恶寒,试图把这挡道的男人从门边弄开。他却牢牢杵在那儿:“你们刚才点的是套餐三:初恋?”
“……”
“套餐三有什么好玩的,不如我们来点刺激的。”
在他讳莫如深的表情里,冷静读出了三个字:有危险,急得她赶紧从他手中抢门把。翟默索性把她的手连同门把一起握住,稍稍俯身在她急红了的耳旁轻声说:“套餐一,偷——情——”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冷静被压在门板上,力气就像她身上的衣服一样被人抽丝剥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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