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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仰八叉的赵恒歇了一会儿,缓过神来,这才心满意足地把胳膊伸到静婵头下让她枕着,另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秀腮,像观看一件珍爱之物一样欣赏着她。
“哭什么?”赵恒把静婵眼角儿的泪珠揩干,款款问道:“你不愿意做朕的司寝?”
静婵轻轻摇摇头,说道:“奴婢从不敢想能得到皇上的垂爱,小时候家父带着奴婢到庙里求神,神签上说小女命薄,担待不起大富大贵。如今奴婢介于皇上和皇后两个大贵人之间,真怕惹出麻烦来!”
“嗨嗨!那些神签是可信可不信的,你身处皇帝和皇后之间,正是大富大贵之象啊,怎么倒说命薄呢?”赵恒细声细气地哄他。
“陛下,奴婢今晚已尽了司寝之职,还是让奴婢回皇后宫里伺候吧!”静婵的声调里透出对刘采苹的畏惧。
赵恒不以为然地说道:“朕不但今天不让你回去,以后永远也不让你回去了!”
“那可不行!”静婵欠起身来认认真真地说。“皇后会不高兴的!”
“皇后那里朕去说还不行吗?你就安心陪着朕吧!”赵恒把静婵搂过来又亲了个嘴,慢慢地睡了。
也许是这一晚翻江倒海折腾得太累,赵恒一觉睡到大天亮,睁开眼时,静婵早梳洗完了。
“你怎么起这么早!”赵恒长长地伸了个懒腰,问静婵道。
“奴婢本是粗使丫头的命,早起惯了。”静婵的声音比昨天更好听了!尽管这么说,赵恒还是听出静婵的话里隐隐透出一种女人特有的幸福感。
“呵呵!”赵恒惬意地笑了两声,翻身爬了起来,静婵连忙走过去给他穿衣。看着静婵那张江南秀女的脸,那双细如凝脂的手,赵恒一把抓住她的玉腕,说道:“朕数年没找到这么中意的人,今天朕不到前殿去,你就陪在朕身边,和朕好好说说话儿!”
静婵莞尔一笑,嗔道:“陛下不到前殿去,大臣们岂不要说陛下惑于女色而误国?”
“那些大臣,无论朕怎么做,他们也能找出些话头儿来嚼舌头,要不然怎么能显出他们都是些大贤人呢?朕现在找到了一个巧法儿,啥事想说就说几句,不想说就推给皇后去收拾,倒也清静!腾出时间来陪着你,岂不更加有趣?”赵恒一古脑儿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可是一提到刘皇后,静婵马上敛起了笑容,正儿八经地对赵恒说:
“陛下昨晚说要亲自告诉皇后娘娘的话,可千万不要忘了!”
“什么话?”赵恒记不起来了。
“陛下,看你呀!”静婵急了。“你要奴婢在这里司寝,总该征得皇后娘娘的应允嘛!”
“噢,想起来了!你放心,朕会告诉她的。”赵恒嬉笑着把静婵搂到怀里,目不转睛地瞅着她。“从现在起,你不准再离开朕半步!”
赵恒说到做到,果真一天没出大庆殿门槛儿一步。其间周怀政接二连三地报“王丞相求见”、“曹利用求见”,他都以身体不适为由推了出去,搞得李静婵都有些待不住了:
“陛下,还是见大臣要紧,奴婢明天再陪你说话,还不行吗?”
赵恒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诡秘兮兮地对李静婵说:
“朕年轻的时候不懂得怎么当皇帝,一有大臣要见,朕就吓得屁滚尿流,慌不迭地去受他们指点训斥。后来朕琢磨出来了:对大臣,你给他的脸越大,他就越觉着他是擎天大柱,好像大宋朝离了他就塌了!吕端、李沆、寇准都是那路货色!后来朕咬了咬牙,把寇准贬了,结果怎么样?天并没有塌嘛!这两年朕对大臣不再低三下四,结果怎么样?他们乖乖地对朕低三下四了!不但对朕如此,连对刘皇后也都低三下四呢!”
一提到刘皇后,静婵又有些不自在,总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赵恒刚才说大臣们对刘皇后低三下四,一点儿没说错!静婵跟了刘皇后一年,深知她是个很厉害的女人,不但大臣们对她低三下四,连杨莺莺也时时处处敬着她,自己一个侍女就更不用说了,生怕哪一点儿得罪了她!
“陛下皇威独断固然应该,可大臣们求见,总该去接待呀,陛下连大臣们都不想见了,还说什么独断不独断呀?”静婵娓娓劝道。
“你想把朕累死?累死了朕谁来疼爱你?”赵恒嬉皮笑脸地抹了抹静婵的鼻子。
“陛下!”门外传来周怀政的声音。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