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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巫却是没有。

随时厮杀时间的拉长，他的优势越来越小，虽然每次对轰过后，捷若所受的伤都比他更严重，但捷若却能及时恢复过来，而张巫的伤，却是在累积。

胜利的天秤，朝着捷若那边缓慢地倾斜着，直到刚才的对轰，捷若抓住了极佳的机会，带着无比凌厉的一拳，重重地轰在了张巫的胸口！

那一刻，他简直能听到骨骼破碎的美妙声响！

古巫！一个拥有着君境上品巫体的古巫，竟是在他的连续攻击下，被砸碎了骨头，这是一件何等神奇、美妙的事？

他甚至能感觉，灵魂有些飘飘欲仙，或许这不是他一生里最辉煌的战绩，但却是他现在最高的成就。

“哈哈，古巫，我捷若竟然捉到了一个古巫？只要将其抽筋剥骨、肉膜化泥、灵魂入药，炼药盟所能炼制出的丹药，势必会达到一个新的巅峰。”

“而我，也将会得到最好的丹药，助我突破君境，达到尊境的神话存在。”

捷若现在肌肉膨胀得极为夸张，无数的黑血从他的毛孔里渗透出来，看上去狰狞如魔神！

这是用药过度的表现，为了击败、击杀张巫，他几若疯狂地催发着自己的潜力，完全没有限制地贯注着丹药。虽然完全压制了张巫，但也使得他的**，在崩溃的边缘。

他不在乎。

只要能够撑回炼丹药，就算是完全崩溃，药老也会让他重生。药老的圣手，就算是尊境的强者，也是趋之若鹜，就算是濒死的修士，药老也能让其重临巅峰。

“是么？”

突兀，苍老的声音无比飘忽地回响着，让精神已经亢奋欲狂的捷若神情微滞，带着疑惑的眼神望向烟雾弥漫的大坑，那声源，似乎正是由那里冒出。

“这怎么可能？”捷若脸皮微动，摇了摇头，暗道：“不行，我已经产生了幻听，看来药性带来的后遗症凸现，要尽快拿下这个古巫，至于那些妖兽，只能放弃了。”

“仗着现在的状态，我能将古巫带回炼药盟，但是，那个“鬼”，却不是我可以招惹的。”

“带走？你还是留下来吧！”

在捷若目瞪口呆的迟滞眼神里，烟雾里走出了一个人，样貌、法力、**，完全与张巫无异。

但是，张巫现在的声音，却变得无限苍老，而他虽然是直立着行走着，却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仿佛是偻着身子，已经垂暮到生命尽头，几乎随时就要逝去。

但气息，却是无比恐怖，深若幽渊，仿佛一个巨大的黑洞，将周遭的一切生命力，都完全掠夺、汲取！

就连捷若身体里的血液，似乎都受其牵引，几欲逼开筋肉，直接喷涌而出。

“你……你……你是什么人！”

虽然看上去与之前无异，但捷若却是瞬间否决了，眼前这人，绝对是另一个人。就算没有一处地方不同，但他……绝对是另一个人！

因为气息！

强大无比的气息，绝对不可能是张巫所能拥有的！

就算是炼药盟最强大、最神秘的药老，也从来没有给过他如此可怕的感觉！似乎只要一个眼神，就能将其直接轰杀、碾灭，化为最细最渺小的风沙，连灵魂也无法逃脱得了。

“你不需要知道，死吧。”

张巫抬起头，那是一双截然不同的眼睛，浑浊而深沉、仿佛遍历轮回，看尽苍生。

然后，他轻轻地弹了弹手指。

“嘭！”

捷若直接爆裂为漫天的血浆、碎骨，从半空坠落，那浓郁的药香立刻散逸出来，弥漫着这一片天地，得到这些药性的滋养，无数细草繁花开始狂长。

与这春回大地完全迥异的，是张巫的眼睛，却是变得更加的浑浊，生机顿失，似乎随时就要散却。

“鬼”模糊的烟雾不断地波动着，早已经停下了对斑点龙的围击，目光完全锁定在张巫身上，竟是流露出一种胆战心惊的颤抖。

喀秋莎，也是停下了战斗，向张巫看去。

不约而同，他们感觉到了张巫的气息，变得无比强大。甚至连仙奴斗场这种势力，在这种气息下，都会被直接碾灭、坍塌，化为虚无。

“空间之力么？若不是这小子还没有真正掌握玄妙所在，单凭领境，不，人境的存在，就能完全抹灭你了。”

“嗯，斑点龙那小子，仔细感受下，这是空境的巫力，所驱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