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嗣�蠖�1942年在延安的题词“儿童们团结起来,学习做新中国的新主人”,接着说:
“这个主人的身份是经过长期革命斗争才得到的,是用无数革命先烈的鲜血换来的。……从小学习做革命家,准备为共产主义事业贡献出一生的精力……不但要改造社会,还要改造自然,征服宇宙。……在进行革命战争时,不能赤手空拳上阵,必须拿起武器来,在建设中同样也必须拿起武器来。什么是建设中的武器呢?就是劳动的本领,就是知识。而要有知识,就必须学习……要学习革命长辈的优秀品质……从小树立集体主义精神……维护公共利益……还要树立艰苦奋斗、勤劳朴素的作风。”①
①《宋庆龄选集》,第441—444页。
她在1964年儿童节专文中号召创作和出版更多优良的儿童读物,“更好地培养他们成为既有丰富的文化科学知识、又有社会主义觉悟的身体健壮的新的一代。……教师和家长都要重视儿童阅读的指导。”①
①同上书,第500—503页。
她在1954年6月曾在中国人民保卫儿童全国委员会举办的儿童文学艺术创作评奖授奖大会上为27位作家颁奖。她逝世后,这一全国性的奖项恰当地被冠以“宋庆龄”的名字。
(九)在国内各地访问
建国后她在国内各地的访问,有的前已述及。这里再补充一些没有谈到的访问和她的观感。
1955年2月,她第二次去东北——这次是去旅顺和大连。她在私人通讯中对大连的工业发展虽表示满意但也有所保留:“大连确实是个工业城市,白天街上看不到什么人,铺子里卖的全是工人要用的东西,没有装饰品之类……即使是当地大量出产的苹果也全部用于出口。”①
①宋庆龄自上海致北京邱茉莉,1954年(无日期)。
他这次旅大之行同苏军撤退有关。苏军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末期出兵东北,日本投降后仍留驻旅大,至1954年中苏双方协议由苏军将大连港和旅顺海军基地完全地、无条件地交还中国政府管理。
在这一年冬,她在另外一封私人信件中谈了她对昆明的印象。那些年她出访南亚及东南亚国家曾多次途经昆明。在这封信里,她写道:
“对昆明极为失望,人们看去毫无表情,城里到处坑坑洼洼,卫生很差。”
但她对存在的问题总是抱着向前看的态度。她特别称赞在这西南边睡发展热带作物、努力提高人民生活和教育水平并重视境内20多个少数民族的共同进步。(事实上,昆明很快发展起了相当规模的工业部门,虽然就整个省份来说前进的步伐不是很快,比其他一些省份要贫困些,这是中国各地区发展不平衡的历史原因造成的。)
在上海和北京之间,她经常来往,有时一年要走几次,所以她能随时对两地的变化进行比较。在上海,她同劳动人民保持着经常的联系,不但常到市区和郊区视察,还通过中福会的各种项目同他们接触,因为这些项目都是为上海人民服务的。
(十)面对疾病
1949年,她56岁;到1966年,她已74岁了。在这段时期里,她一直是带着新老病痛坚持工作的。她的神经性皮炎尊麻疹发作得越来越厉害,发病时很痛苦——这是宋家人都患的一种病。她有许多过敏性反应。她的眼睛和关节都不好。关节不好使她走路不便,体重却又增加,因此很容易摔跤,有时严重摔伤。对这些折磨,她的反应是不耐烦和自嘲——像她给友人信里常表现的那样:①
①宋庆龄致爱泼斯坦、邱茉莉和格雷思·格兰尼奇的信。
“北京对我的身体不大相宜……胃有点毛病,也许得在床上躺两星期……手指头在脱皮,很痛苦。”
“上海的天气对于克服我的反动派敌人——风湿病正在产生良好的作用”。
1954年,在摔了一次之后:“骨头算是接好了,但左脚跛了……很气人。眼睛也不好,结膜炎。”
1958年的一封信里说:“过去三个月,我被神经性皮炎弄得动弹不了,全身都有,白天黑夜都痒得难受,所以我的时间都用来在身上涂……那些不管用的药。”
稍晚一些时候。“……现在觉得好些了,虽然冠状动脉有点问题、关节炎也总好不了——年龄所赐,我的老天爷!”
1961年:“……因为关节炎和胃病在上海躺了八个月……我刚能走……就在浴室里又出了事。摔倒了,头撞在浴缸上。”
1964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