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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点说:
“假如我们几个分散去寻找,你觉得有什么问题?”
辛馨笑了,见高点不像是开玩笑便说:
“第一,你们不具备这种能力;第二,人也太少了。”
高点紧跟着问:
“假如这两条都能解决呢?”
辛馨说:
“那是最好了!第一,你们的外地口音反而是一种掩护;第二,你们不怕劳苦,不怕危险,因为你们是在营救亲人,心情不一样;第三,你们敢于承担责任,不像我们有太多的顾虑。”
高点显然倍感振奋。
他谢过辛馨,然后出门打电话。
送走耿介辛馨后,元子问高点:
“有主意了?”
高点说:
“我的人一个抵他们十个,这群蠢驴还自以为是!”
贵先生说:
“你的人人生地不熟呀!”
高点说:
“专干这行的,哪能像我们!”
过后就不见高点了,也不要桑可以跟着他。
贵先生体能和精力都好转了不少。
元子爬上病床,两人靠着床头说话。
贵先生详细介绍了事件的经过,元子安慰他:
“没有高点办不成的事!”
贵先生问:
“他从哪里去调人?”
元子叫他:
“不要多问,知道太多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贵先生想再去寻找香香:
“哪怕是没有用,心头安定些。香香能够感应到我在找她,她会坚强些。”
元子便同他相互搀扶着,坐上一辆出租车漫无目的地四处寻找。
出租车司机抱怨:
“路上哪来的这么多车!”
贵先生这才注意到,一辆接一辆出租车朝古集方向急速奔驰过来。
蓦然发现一张似曾相识的年轻面孔,贵先生对元子说:
“那人我见过。”
贵先生回忆说,几年前元子被公安误抓了,深夜来找他了解情况的两个人中,就有这位年轻人。这位年轻人力气很大,一伸手就能将他拎起来。
贵先生曾经对他充满恐惧,这会儿一见到他则是异常兴奋。坚信如他这样的人,一定能够找到香香!
元子说:
“他叫陈沉,我早就看见他们了。”
贵先生还想多问,元子不肯讲。
晚上贵先生仍然没有饥饿感,回到宿舍后,他软绵绵地依靠在床头。
桑可以等人一起过来,说着笑话驱赶贵先生的焦虑和哀伤。
元子叫打开她的行李,由着她们挑选喜欢的礼物。
她说接到高点打去的电话后,人就昏头转向了,只是哭。这些礼物都是其他人帮忙买的,她也不清楚买了些什么。
翟姑挑出个干瘪的乳胶气囊,猜不出是什么东西,见有个气嘴,便衔住了憋足气吹。
一会儿见几个人全都大笑着背过身子,翟姑不明所以,仍然全力以赴地吹。
原来是一只气球,形状是一个男人的下半身。当翟姑突然看见那粗大挺直的阳具时,“哇哇”叫着扔下气球,冲上去揪住几个人扭打一通。
龚静含着羞涩说:
“外国人做个气球也是怪头怪恼的。”
房春燕说:
“人家翟姑吹得多起劲呀,不吹得鼓胀到家恁不松口。”
翟姑羞红满面,揪住房春燕:
“不让你吹一回我就不罢休!”
翟姑拿起已经干瘪的气球,将气嘴往房春燕嘴里塞。房春燕奋力挣扎,龚静文秀全上来抱住房春燕,硬逼着她吹。
逼急了房春燕就真的吹胀气球,见几个人全都羞得双手捂脸,便举着气球追逐着塞到她们面前。
疯闹够了,房春燕说:
“还给元子行长吧!”
众人又是大笑,羞得元子捂住脸直叫:
“扔了它”!
驱赶几个人走开后,元子禁不住独自格格欢笑,一头钻进贵先生怀里。
元子手机响起来,睁眼看窗外已经是拂晓了。
手机是高点打来的,说已经找到香香了,正在去医院的路上。贵先生惊跳起来,扯上元子就直冲医院。
高点堵在医院门口,蓬首垢面,满身泥土。
元子急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