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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游戏竞技 > 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完结版 > 第2部分

第2部分(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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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真够长的。”我以闲聊的口气向她搭话。

她边走边觑了一眼我的脸。我看得出来,她不是二十就是二十一。眉目清秀,前额饱满,肤色媚人。

她看着我的脸,说了声“普鲁斯特”①。其实她并未准确发出“普鲁斯特”这串音节,只不过我觉得其嘴唇低儒的形状像是“普鲁斯特”。声音依然完全无法捕捉,连吐气声都听不出,活像隔着一堵厚玻璃墙交谈。(①普鲁斯特:1871~1922,法国小说家,代表作有《追忆似水年华》,擅长描写人的深层心理。)

普鲁斯特?

“马赛尔·普鲁斯特?”我问。

她以不无诧异的眼神望着我,又重复了一遍“普鲁斯特”。我只好放弃努力,退回原来位置,尾随其后拼命寻找同“普鲁斯特”这一唇部动作相符的词语。“妇人私通”、“北南西东”、“肥猪耳聋”——我试着把这些无聊字眼一个个发出声来,但哪个都不正相吻合。我觉得她确实说的是“普鲁斯特”。问题是到何处去寻求这长长的走廊同马赛尔·普鲁斯特之间的关联呢?我如坠五里云雾。

也许她是作为漫长走廊的暗喻而搬出马赛尔·普鲁斯特来的。果真如此,其构思未免过于唐突,措辞也不够友好。假如把长的走廊暗喻为普鲁斯特的作品,我倒还可以理解。而反过来则实在莫名其妙。

如同马赛尔·普鲁斯特作品一般长的走廊?

不管怎样,我得跟在她后头在这长廊里行走。走廊的确够长,拐了好几个弯,上下了好几次五六阶短楼梯,足有普通楼宇的五六倍长。说不定我们是在爱莎的迷宫图那样的地方来回兜圈不止。总之无论怎么行走周围景致都一成不变。大理石地板,卵黄色墙壁,颠三倒四的房间编号和带有不锈钢圆形拉手的木门。窗口全然不见。她的高跟鞋始终以同样的节拍富有规则地在走廊里奏出足音。我则以轻便鞋拖着熔化的橡胶沾地般的脚步声紧追不舍。我的鞋音黏糊糊地响得过于夸张,以至我真的担心鞋的胶底已开始熔化。当然,有生以来我还是第一次穿轻便鞋走大理石地板,搞不清如此鞋音正常还是异常。想必一半正常,另一半异常吧。因为,我觉得这个地方一切都似乎以这个比例运行着。

她陡然止步。我因一直把全副神经集中在轻便鞋的声音方面,不知不觉地嗵一声撞在她脊背上。她的脊背如一方大小适中的雨云一般绵软惬意,脖颈散发出科隆香水味儿。这一撞差点把她往前撞倒,我赶紧双手抓住其双肩把她拉起。

“对不起,”我道歉说,“正在想点事情。”

胖女郎脸上飞起些许红晕,看着我。我虽然不敢断定,但她好像并未生气。

“塔兹西尔。”说着,她极其轻微地一笑。随后耸了耸肩,说了声“西拉”。尽管她并未真地口出其言——我已呼唤过好几次——但口形是这样的。

“塔兹西尔?”我自言自语试着发出声,“西拉?”

“西拉。”她信心十足地重复一遍。

发音有点像土耳其语。但问题在于我从未听到过土耳其语。所以我又想可能不是土耳其语。脑袋渐渐混乱,于是我决定放弃同其对话的努力。我的读唇术还远未达到娴熟的程度。读唇术这玩艺儿是一项非常复杂微妙的作业,不是通过两个月的市民讲习班便可彻底掌握的。

她从上衣袋里掏出一个袖珍计算器,将平面紧紧贴在带有“728”标牌的木门锁孔。只听咔嗤一声,门锁开了。这机关十分了得。

她打开门,站在门口手推门扇,对我说了声“索穆托·西拉”。

我自然点头入内。

02。世界尽头……金毛兽

秋天一到,它们全身便被满金色的长毛。这是绝对的金色,其他任何一种色调都无法介入其中。它们的金色作为金色发生于世,存在于世。它们位于所有的天空和所有的大地之间,披一身纯正的金毛。

我最初来到这镇上时——那还是春天——兽们身上有的只是五颜六色的短毛。有黑色,有褐色,有白色,有的褐中泛红,也有的几种颜色斑斑驳驳地混在一起。如此身披颜色斑驳的毛皮的兽们在嫩绿的大地上风流云散一般悄然往来不息。这是一种安静的动物,安静得近乎冥想,连呼吸都像晨雾一样悄冥安然。它们无声无息地吃着青草,饱了便弯起腿蹲在地上,沉入短暂的睡眠。

而当春天逝去夏日终了,光线开始带有几分透明的初秋的风微微吹皱河面之时,兽们的形象便发生了变化。起初,金色的体毛仿佛偶然冒出嫩芽的错过节气的禾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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