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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硪恢滞昝赖纳程玻�硪恢执拷嗟奈璧福�獹rind这个英文词,也有碾碎之意。这种井然有序的青春主义,让你想起纳粹德国时期导演莲妮·瑞芬舒丹的记录片《意志的胜利》以及同时期的艺术家布雷克的雕塑作品。
有时,后排的某个女孩不知道她在镜头里,开始喘气、打哈欠。镜头推近,当她一发现镜头后,马上就精神焕发,摆出三级片演员的姿势,吮吸着手指头,一脸天真烂漫。
整整一个小时,你一边观看着这海滨浴场的法西斯主义,一边不断地吸着白粉。为了防止鼻子老流血,你用信用金卡在镜子上将白粉切得很细。你把这些晶块变成砂糖。白粉切得越细,就越不会刺激你的鼻腔血管。你的生命因而就在这几条白轨上。当你用纯金麦管将白粉吸入鼻腔时,马上就把头尽量往后仰,使鼻窦充分吸收。当你的嗓子里一有感觉时,马上就喝一大杯伏特加奎宁水,以免不停地打喷嚏。继花粉过敏后,你首创了一种新的疾病-白粉过敏(鼻腔血管坏死、流鼻涕、下颚痉挛,信用卡边缘因遭腐蚀而呈白色)。你就这样,在超你的状态中度过周末。
毒品,你眼看着它不断地接近你。起初,你只是听人家说:“我们每到周末,都用点可卡因。”
然后,朋友的朋友,轮过一遍后,问你:“要鼻用的吗?”
然后,你的朋友的朋友成了你的毒品供应商。
不久,他们当中的一个人死于过量,另外一个则进了局子。
最初,你只是试试,偶尔一次之后,每个周末都不禁同流合污。再之后,周中你也用,为了找乐。后来,你也就忘了它是为了找乐,你每天早晨都吸,为的是维持正常。若白粉混有轻泄剂,就会害得你老跑厕所;若混有马钱子碱,你的鼻子就会奇痒不已。不过,你并不抱怨,因为如果不去吸白粉,你就会去穿着一套绿莹莹的运动服跳橡皮筋,或戴着鼓鼓囊囊的护膝去玩滑轮,或去中国餐厅唱卡拉OK,或跟光头党一起搞种族主义,或跟那些老来俏一起健身,或去玩体育彩票,或躺在沙发上做精神分析,和谎言专家玩扑克,上网,玩受虐和施虐,减肥,坐在家里喝威士忌,养花种草,滑雪,集邮,布尔乔亚佛教,多媒体,参加集体手工制作,或者肛门聚会。为了所谓的“减轻压力”,每个人都要有些活动,其实,你很清楚,每个人都只是在挣扎而已。
自从你孤单一人后,你太经常在电影录像前自慰,你手边总有一包面巾纸。你甩掉索菲时,明明对她说你更喜欢妓女。“我对你是忠诚的:你是惟一一个我想欺骗的爱人。”
当时情况是怎样的?哦,对了,你正和她在一家餐厅里进晚餐,突然,她向你宣布她怀孕了。这些倒叙画面并不是美好回忆。刹那间,一场长长的独白,毫无阻挡地冲出你的口,你情绪激昂、滔滔不绝地向她道出了所有男人都梦想对他们怀孕的女人说的话:
“我太希望我们就此分手……请原谅我……我求你,别哭……我惟一梦想的就是我们分开……让我像个无赖一样孤独死去……你走,滚蛋,趁着你还漂亮,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远远地离开我……我努力过,相信我,我试图这样下去,可是我做不到……我窒息,我不能再忍受,我不知道怎样才能幸福……我渴望孤独,渴望陌生女人……我想当个在陌生城市里游逛的单身汉……我没能力抚养一个孩子,因为我自己还是个孩子……我是我自己的儿子……每天早晨,我都出生一次……我从来没有过父亲,你让我怎么当一个父亲……我不要你这爱情……我……”
一口气说出了一大堆以“我”开始的句子。
索菲答道:“你是个没心没肺的怪物!”
“我要是怪物,而你仍然爱我的话,那你也就跟科学怪人法兰肯斯坦的未婚妻一样蠢。”
索菲上下扫视了你一遍,旋即站起身,气也没喘地从你的生命中消失了。奇怪的是,当她哽咽着走出门时,你非常清楚地意识到,那正逃离你的分明是你自己。你喘了一口气,感觉到每次分手后都会出现的那种“怯懦的如释负重感”。你在纸桌布上写下:“分手是爱情的慕尼黑条约;人们称作温柔的,我则称之为害怕;女人总是这样,要么就对她们无所谓,要么就对她们害怕。”而当你对她们有所谓时,那你准是被她们吓晕了。
《¥19。99》第二章你1(2)
如果一个女孩告诉男友她有了,男人立即想到的问题不是“我是不是要这个孩子”,而是“我是不是还跟她好”?
归根结蒂,自由只是一段需要打发的难熬时光。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