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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强梢运恪吧裆涫帧绷恕H�液旁诨坪:U街杏�95个部位中弹,连后主炮的少佐分队长皇族伏见宫博恭王(后来的军令部总长)都被打进了医院。再加上日本舰队使用的下濑火药的爆炸破坏力量,其威力就算只是俄国人使用的黑色火药的一倍的话,这个百分比就会变成,而现在还可以加上波浪的影响。
现在正往这儿赶路的联合舰队主力各舰都忙成了一团,首先船上堆的一包包昂贵的“英炭”得全部扔到海里去,这些威尔士无烟煤原本是准备万一俄国人不走对马海峡,联合舰队临时要赶到北海道去用的,现在用不着了,全舰上下除了炮手全部参加扔煤炭。炮手为什么不参加?那是怕煤灰跑眼睛里去了影响瞄准。
扔完煤炭,全体官兵全换上里外三新的军装。日本舰队打仗之前换新军装也是从英国人那儿学来的,这倒并不仅仅是为了鼓舞士气,而是换穿新军装多少能够减少一点受伤时的伤口感染。在没有抗菌素的20世纪初,这是个很有效的拯救战斗人员生命的措施。俄国舰队没有这条规矩,反而是从司令官开始都穿旧工作服,说是开打了肯定会弄脏衣服,先换旧衣服可以避免浪费。后来第三太平洋舰队向联合舰队投降,上去受降的日本人半天见不着内博加托夫少将,人家在洗澡刮胡子换将军礼服呢。
就这么乱乱哄哄忙忙碌碌地到了中午13时39分,旗舰三笠舰桥上的人们,终于看到了俄罗斯舰队。三笠号的炮术长安保清种少佐后来说第一眼看到俄罗斯舰队的印象时用了一句怪话:“就只见俄国舰队威风堂堂地像一群章鱼似的挤成一团”,五十几艘军舰的大舰队当然威风堂堂,但是这五十几艘军舰排成的队列却没有人看得懂,似乎是纵队,但不知道是两列纵队还是三列纵队,反正就是在急急忙忙向北赶路。
早在早晨9时整,铃木贯太郎带领的归属第二舰队第四驱逐队的四艘驱逐舰朝雾、春雨、朝潮、白云也赶来了。
对马成了俄罗斯海军的坟场(2)
如果说信浓丸和和泉号是傻大胆的话,铃木贯太郎中佐就是疯子了。这几艘驱逐舰的速度快,能开出29节,而俄国舰队当时的速度是12节。铃木认为在俄国舰队的边上看不清楚俄国人的进路,得赶到俄国人的前面去对着俄国人看,于是领着人马超过俄国舰队以后做了一个横切运动,从俄国人的左舷跑到右舷去了。
这一个横切运动把站在苏沃洛夫公爵号舰桥上的罗杰斯特温斯基吓了一跳,他认为日本驱逐舰是在前面路上撒水雷,于是赶紧升起信号命令各舰同时右转90度,从纵队变横队,然后再左转90度成一路纵队来避开日本驱逐舰撒下的“水雷阵”。
谁知道第一个左转时就出了问题,跟在旗舰后面的亚历山大三世号看漏了信号,没转头就跟到旗舰屁股后面去了,随后的军舰马上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信号,大家都只能跟着前面走。但是后面的第二舰队和第三舰队又没有看错信号,完成了一起右转的动作,这样两个弯转好以后,就从原来的一路纵队成了两路纵队。罗杰斯特温斯基气得破口大骂,再升起信号说改两路纵队为一路纵队。
舰队绝不是单纯军舰的集合,而是受过良好训练的军官的集合。两路改一路谈何容易,首先第一舰队要加快速度,其次几乎平行的第二舰队和第三舰队要减速,可现在大家都知道大战就在眼前,心急火燎地想走快点,谁也不肯减速,到最后,罗杰斯特温斯基只好认了这个两列纵队的命。
波罗的海舰队在对马海战时的队列问题不单单是心理问题,俄国海军的操舰能力也是一个问题,这决不是在说俄国海军是支二流海军,而是波罗的海舰队的情况在当时有点特殊。罗杰斯特温斯基率领的四艘战列舰全是崭新的战舰,亚历山大三世号舰龄最长,1903年8月建成;苏沃洛夫公爵号和鹰号则分别是在1904年9月和10月建成,波罗的海舰队则是在10月15日出发的,也就是说,当时的苏沃洛夫公爵号和鹰号连内装都没有全部完成!
军舰是机械,但机械是有生命的。它本身需要时间来磨合,操纵机械的水手们也需要时间去熟悉、调试和掌握机械。但沙皇没有给他们时间,罗杰斯特温斯基司令官也不知道还需要这种时间,波罗的海舰队的水手们光是让这四艘战列舰走完了这18 000海里就已经是了不起的奇迹了,他们没有办法掌握这四艘新战舰的微妙特性来完成队列变换。
实际上这个章鱼集团还不止两列纵队,还有巡洋舰编队在右边护送着武装商船,工作船什么的,也就是说大致是三列纵队,实际上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