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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强敌直捣景云观,兵临城下岂不颜面尽失?
卅年来从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景云观的人急怒交加的情景是可想而知的。
最先迎出拦截的七人七骑,在一声忽哨下,左右一分,七匹马堵住了三丈宽的官道。
中间的骑士高大狰狞的中年人,长相非常可怖。
其余是六名穿青袍的中年老道。
“干什么的?”狰狞中年人声如乍雷,据鞍沉喝。
符可为九匹坐骑,分两路小驰,不徐不疾,在三丈外缓缓勒缰。
“混蛋!”符可为大骂,声如洪钟:“光天化日,你们公然扮强盗劫路?沛县难道是没有王法的地方?”
“少给我装糊涂,狗东西!”狰狞中年人伸手拔出刽刀大喝。
“狗杂种,你下来!”煞神跳下马,倒垂着刽刀:“刽刀对刽刀,我煞神从来没有碰上使刀的对手,来来来!吃我一刀!”
“你是什么东西!”中年人跳下马,愤怒地挥刀冲进。
“来得好!”
“铮!”一声狂震,中年人斜震出五六步。
“你亦接我一刀!”煞神怒吼。
刀光电闪,刀气袭人,人与刀浑如一体,双手运刀势如天雷下击。
中年人一刀便吃了亏,这才知道煞神名不虚传,不敢硬接,刀随身走一闪一旋,快速贴上煞神右后侧,蹈隙反击刀发如电掣。
煞神一声狂笑,半旋身钢刀疾沉,“当”一声刀背击偏对方刽刀,一旋一挑,立还颜色。
“嗤!”一声轻响,刀尖划破了中年人的右小腿侧,裤裂血出。
中年人一跳五尺,扭身左手一扬,袖底喷出浓浓的黑雾,迎风一迸而散,向煞神飞涌。
煞神已先一步急退,也左手一扬,一团灰光破雾而入,恰在浓雾喷出的后一刹那穿越!
“法宝来也!”煞神同时狂吼。
“啪!”一声响,褐光飞越浓雾,在毫无戒心的中年人鼻尖上迸爆,褐色粉末洒了中年人一头一脸。
煞神从来不使用暗器,第一次使用便得心应手。
“哎哟……我的眼睛……”中年人掩住双目,涕泪交流的急退,一脚踏空,摔落路旁的大排水沟。
不是暗器,是一颗胡椒粉丸,是符可为准备的法宝之一。
曾家那位叫五哥的子侄,已经下马掠出,剑向一位鹰目老道一指。
“你也下来松松筋骨,我送你下地狱!”五哥指名单挑:“我,曾五!”
鹰目老道愤怒地冲出,正是煞神一刀伤了中年人的瞬间。
“你死吧!”鹰目老道厉叫,剑攻出右手同时一扬,喷出满天流星,迎向曾五罩去,剑是骗人的虚招。
曾五似乎早有准备,向下一仆,剑把着地,左手立即顺势摔出三颗小纸包。
“法宝来也!”他的叫声紧接着煞神的吼声而起!
满天流星到了,腥风刺鼻,而曾五已在摔出小级包时,急滚出丈外去了。
三个小纸包贯破流星网,击中鹰目老道额头与胸腹。
“哎哟!王八蛋……我的眼睛……”鹰目老道以手拖住头面狂叫,石灰入目,怎会好受?如不急救双目必瞎。
曾五贴地射到,一剑贯入鹰目老道的右大腿。
“啊……”鹰目老道狂嚎。
曾五哈哈狂笑,跃起急退而回。
“宰掉这些强盗!”曾七拔剑大叫,策马前冲。
五个老道,眼看两个同道一照面便倒了,狂嚎声惊心动魄,已吓得魂飞魄散,怎敢拦阻对方健马冲阵?不约而同策马冲入田野,落荒而逃,丢下同伴不管了。
第二批人远在里外,看到前面的人在作鸟兽散,相顾失色,立即兜转马头向后转,不敢再逞强拦截。
九匹马继续前进,驰入官道旁的小村。小村已先一步家家关门闭户,像座死村。
接不到信息,景云观失去集中人手,在途中布伏决战的先机,惊慌失措乱了章法。
瑟缩在村中的徐堡主等人,心惊胆落,叫苦连天!
玉树秀士化装村夫,潜至徐堡主租住之房舍。
“这混蛋阴魂不散,真找到此地来了。”徐堡主说:“咱们进住观内的事,恐怕泡汤了!”
“真他娘的倒楣!凌云燕已被我说服愿意进观,目下小狗就在村中,已无法送人入观。”玉树秀士惶然说:“何况景云观目下强敌临门,妖道那有心情管咱们的死活?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