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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雨,帮本王送封信,务必亲手交到南笙竹手里。”裕王提笔,却屡屡停笔,越发觉得自己写的不顺眼,撕掉重写。凭着南笙竹的智商,写的委婉些,怕是看不出含义,写的太过轻浮,自己又下不了笔。裕王停滞片刻,终于写下一句话,连多一句都不舍得。
“王爷是否对南疆巫女动心。”花雨也不知道,怎么会如此直接的问出来。盯着裕王,花雨知道,自己渴求这个答案,这也是她第一次逾越他们之间的界线。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裕王自然知道自己是亏待花雨的,当初引诱着花雨一步步喜欢上自己,为的就是更好的利用花雨。而他和花雨之间的利用,不知不觉间变了另外一种味道,花雨喜欢他,他却始终不能回应。
“花雨明白了。”他没有站在自己的角度回答问题,而是巧妙的推倒普天男人的身上。我不怨你当初一步步的引诱,只是,为何泥足深陷的只有我一人。
南笙竹看见裕王写的那封信,喜上眉梢,他说柳下扶瑶琴,人约黄昏后,这明明是邀约的意思。难道真的被阿哥说中,几天没有去看郎君,郎君着急了,看来,郎君心里还是有我的。南笙竹美滋滋的开始打扮自己,人约黄昏后。哎呀,怎么现在还是上午,离黄昏还有很久,怎么办,好着急,能不能现在就去找郎君。南笙竹是坐立难安,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慢,离黄昏还有三个时辰,明明离吃午饭已经很久。
“启禀皇上,安插在质王府的人,已经被质王以各种理由铲除。”侍卫甲说。
“那裕王府安插的人呢。”津帝说。
“回禀皇上,裕王府安插的,也被质王铲除的七七八八。”侍卫甲继续忠心的说。
“看来阿显封王后,要显露出皇家的威严。将两边的人都铲除,阿显想脱离朕的掌控,朕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吩咐下去,让侍卫暗中监督质王府的情况,朕要事无巨细的知道。”津帝说。
“嗻。”侍卫甲领命离去,心里却一阵腹黑,他们是要保护人的,不是去监督人的。
高文安手忙脚乱的站在门外,脸上全是焦急之色,羌彦清今日生产,比预产整整提前两月。看着那一盆又一盆的血水,高文安不禁发怵,流了那么多血,羌彦清是否出事了。相比高文安,羌彦恒倒是淡定许多,他开始深深的替顾显不值。如果当初顾显娶的是羌彦容,那是不是就会不一样,至少,羌彦容这辈子只会是顾显的妻。一想起羌彦容,羌彦恒眼里的戾气多了几分,若不是他们,姐姐她何至于被津帝封妃,抚平羌国子民的不安。
产房里,羌彦清始终不让自己昏过去,那是阿显的孩子,是自己不惜一切要保护的。所以,坚决不能有事,用最后的理智,羌彦清更加的使劲。这些时日,那些老臣就质疑孩子的来历,都被高文安挡过去,自己亏欠她的,只能尽力弥补。
“恭喜驸马,母子平安,是个男孩。”稳婆抱着孩子出来报喜。
高文安接过孩子,看着孩子的眉眼,像极了羌彦清。哇的一声,孩子哭了起来,高文安手足无措的看着孩子,又看向稳婆,带着些许的不安。稳婆接过孩子,打趣高文安当爹太过紧张。这些时日的苦涩,随着孩子的哭声,消散不少。现在的他,逐渐的学会在羌彦清面前收敛自己的心绪,让两个看起来更加和谐一些。记得有个女子和自己说过,竭尽全力逗一个人笑,却发现她喜欢的是那个常常惹她哭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0 章
南笙竹终于等到日近黄昏,迫不及待的跑出去赴约,不知道郎君到了没。柳下扶瑶琴,郎君真的会在柳下弹琴给自己听吗,那郎君会的东西真多,不像自己,只会蛊毒。裕王确实是在柳下放置了古琴,只是弹的不是裕王本人,而是一个蒙着面纱的人,看不出是男是女。当南笙竹如约而至,看见郎君身边并没有花雨在,心里瞬间乐开了。目光一转,看见裕王对面坐着一个女子,南笙竹小脸又垮了,老大不乐意的走了过去。
“郎君是我的,你不要在妄想。”南笙竹抱住裕王的胳膊,一脸的宣誓主权。
“姑娘是否有些误会,在下并没有要和姑娘争抢郎君。”弹琴的人一脸茫然,他并没有听闻裕王成婚的消息,怎么冒出个人直接叫郎君。
“郎君。”南笙竹可怜巴巴的望着裕王,嘴里吐出的字眼充满了撒娇的味道。
“叨扰了,本王这就带她离开。”裕王牵着南笙竹,一脸无奈的离开。
“裕王,若是情合,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