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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琳琳你的脚好漂亮,比你的脸蛋儿还漂亮。
琳琳说你干嘛呢!从俺发现你第一次盯着俺的脸和脚看俺就回去查辞典了,品头论足是无聊男人干的事。
哈哈哈,你想笑死我啊琳琳,你以为男人一天到晚全琢磨正事啊?别说咱小老百姓男人,就是帝王将相又怎么样?爱江山更爱美人呐,说明他们琢磨女人比琢磨国家大事的时候多,呵呵。
……
琳琳的音容笑貌空气般在我周身缠绕,想起我上午拥她入怀的情景,心中惴惴的同时隐约还感到了一种欲望在涌动。
我的大脑不可遏止地在想象琳琳那女孩的裸体,想她的皮肤一定是白皙光洁的,想她的Ru房一定是俏生生紧就就的,想她的腰肢一定橡胶般给人的触觉带来快感,想她腿间那朵花儿的形状颜色光泽及用身体各部位接触那花儿时所带来的战栗感,那时琳琳娇好面容会是怎样一副情态?会泛起红潮么?会娇喘微微泪光点点么?
我想得焦渴难耐头晕目眩,我重重地抹去地板上琳琳的鞋印,似乎要抹去我心中那头欲望怪兽。然后我扔掉抹布站起身来跑到客厅喝掉一大杯冰凉的纯净水,瘫在沙发上中了箭的公狼般发一声嚎。
我搞不清我这是怎么了,我何以会对所有美丽的女子如此痴迷,迷得深入骨髓。这欲望发作之时我的每个细胞都鼓胀欲裂,似有千万只虫蚁在咬啮我的每一条毛细血管和痛感神经,那些瘾君子的毒瘾发作时也不过如此吧?
我知道我这就是《圣经》上所说的,是一种原罪,可我不知道我怎样才能有效地控制这原罪不向我身边的女人身上辐射,我的小头脑听我大头脑的指挥是没错,可我不敢保证我的大头脑每时每刻都不发昏,今天上午对琳琳的行为就是一个可怕的信号。
我趔趄着起身把浴盆里放满热水,躺进之前我破天荒地对着镜子端详着自己的身体,在洁白卫生瓷的映衬下,我的身形呈显出沉重的清晰。对女体的狂热挚爱使我对男体有一种天然的厌恶感,我很难正视一具男子的裸体,不管这裸体多么挺拔伟岸,特别是腹下那物什,无论是神气活现之时还是垂头丧气之际。它很实用,能给男人带来无边快意,可它真的是缺乏美感,在公共浴池里我对那些形形色色的男体可以做到视而不见。对驴蛋他们胡拍乱抓的戏闹持强烈反对态度,我想我这这辈子是玩不了同性恋了,也不会性别倒错渴望把自己变成女人,我爱女人,爱女体带给我那无以言表的快感,那正因为我是个男人。
我撩一把凉水泼到我肌肉发达的胸前,激凌凌地看着那水顺我微褐的皮肤下滑在我的敏感部位处汇集,我明显感到了身体的变化,那是一种骤然间的紧缩,我不知是高兴还是悲哀地意识到,我身体的各部器官太好用了,真不知是喜是忧。
做为我的妻子,我断定苏娟是深爱着我的。非常不好意思的是,我断定她爱我的原因百分之八十是我在她身体上的表现。
恋爱时的苏娟被我略带沙哑的甜言蜜语和嘹亮高亢的豪言壮语所打动,乖乖猫咪般委身于我宽阔结实炽热的胸怀。我真的是无师自通,她的初夜之帘被我用最轻柔的动作撩开,几乎没感到丝毫的痛楚。那缘自我对她,对美好女体天生的热爱,我从她漂亮可人的小小脚丫爱起遍及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在我轻柔如水因爱意融融而准确无误内力雄劲的爱抚下,苏娟颤如风中一朵美丽的百合,啼如林间一只婉转的夜莺。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水到渠成,苏娟就在那样一种玄妙的感觉中面带羞红告别了她的女孩时代,成了一个女人,我的女人。
不管是卧室还是客厅,户内还是户外,只要条件允许我就在她身上施展我的天才,我懂得适度,根据环境情况我的每一个举动都不会让她感到哪怕是稍许的不适,在生理和心理上。我甚至可以忘却我自己,目的仅在于苏娟的快乐。我喜欢看着女人在我的撩拨下忘情的样子,就象音乐家弹奏自己生命的曲调,画家欣赏自己倾情的图画,诗人观望自己灵魂之火的跳跃。
我没给苏娟带来一点体能浪费,婚前婚后十好几年了,她仅怀过一次孕,这次怀孕使她生下了一个男孩,我给他起名叫钟奎,这个钟奎继承了我的灵动敏感和苏娟的执着宁静,已经能活龙活现地和我作对了,他是我的至爱,而苏娟则认为那孩子是我对她的恩赐。
我记不清我对苏娟的激|情是从何时渐冷的,但绝不是因她身体的变化,如果说她的面容因岁月的侵蚀在慢慢变老的话,她的身体十多年来基本没什么变化,依然美好。
女人是敏感的,苏娟多次在我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