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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意外,心想,看来我们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皇帝不急太监急了。
局面尚在可以掌控的范围内,李大和招呼起来就少了些警惕,神经松懈下来。其实,他哪里知道,何在江心里一点也不老实,想当日,他可是连杀了肖向利的心都有了的。今天忽然在这个场合相见,他对自己说,再怎么样也得演个好表情,别傻呼呼的给人看扁了,我何在江非得装出啥事没有的样子,君子之心,天高地阔。
王霞成了今晚的主角,口齿伶俐得很,坐在肖向利的旁边,一直不停地主动跟她说话,招呼她吃菜。李大和打趣她们道:“二位莫不是前世的姐妹吧!”
王霞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向利姐是你们在深圳最早的朋友,今天重逢了,我能不替你们高兴吗?我在想啊,这要落在我身上,可就不一定有这个缘分了。”
堂哥正弓着腰给他刚收留的流浪狗“泰来”扔骨头,听王霞说得酸溜溜的,抬头道:“你就别想了,一出门就落在李大和手里的人。”
王霞踢了泰来一脚,拿狗出了堂哥的气。
泰来委屈地低吠两声,灰溜溜跑了。肖向利捂着嘴巴笑了笑,说:“其实啊,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不经意过去了,就不是缘分,霞妹子牢牢抓住了机会,那才是聪明人!”
李大和从肖向利话里嗅出了一丝不妙,这可是一对冤家啊,刚才放松的心情不免提了起来,赶紧岔开话题:“向利现在是律师了,今后可是要多帮帮我等这些法盲。”
肖向利飞快地看了一眼何在江,道:“你们做了老板,可别欺压工人兄弟,我不打劳资官司。”
“都是乡里乡亲的,没什么纠纷,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堂哥嘴巴快,插了一嘴。
“哦,我明白了,热情地从老家拉亲戚老乡来干活,名正言顺榨取血汗钱啊,”肖向利笑道。虽然不是跟何在江说话,但她的视线老是落在他那边,似乎担心冷落了他,或者在积极取得他的响应与认同。
李大和做了个嘘声动作,压低声音道:“求你别说了,你再说可能就要暴动了,刚刚炒了几个老乡呢!”
何在江正在大口嚼着一个肉乎乎的鸡爪,听李大和说炒了人,像被哽住了似的,翻了翻喉结,把嘴里的鸡爪吐了出来,油腻腻的手指着他道:“你说什么?炒人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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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蔽真相2
“何经理别紧张,不是炒,是放假,”堂哥喝了几杯酒,两颊像抹了胭脂,脖子像得了水肿,说:“几个婆娘,离家大半年了,让她们回去慰劳慰劳屋里的男人,再不回去,留守不住了!”
“你们可别胡来,假如明天刘经理那事一谈成,人手不够怎么办?”何在江无心听堂哥的鬼话,正色道,好像正对他的手下发话。这时,悄悄潜回的泰来不识时务地从他脚底下爬过,何在江抬脚一踢,泰来痛得汪汪乱叫,夺路而逃。短短几分钟,这个可怜的东西就遭了两脚板,真是拿这些人没办法。
李大和挥了挥筷子,说:“票都买好了,让她们回去吧,人手不够,另外招人。”
何在江鼻孔“哼”了一声,自顾喝了杯酒,没再吱声。他心里气:这小子真是,该冲动的时候不见你冲动,不该冲动的时候闷的一声就冲动了!
肖向利见他们在炒人招人的问题上卡住了,赶忙打圆场:“人手不够我来凑,反正我也是闲人一个!”
王霞见肖向利一滴酒都不沾,端起杯子邀她喝酒,肖向利面露难色,道:“霞妹子,说实话,我过去也是喝酒的,可惜那年回家得病,把胰腺切除了,医生叮嘱,一辈子都不能喝酒了。”
“来,我替你喝!”何在江从肖向利面前端过酒杯,跟王霞碰了一下,一口喝了。整个过程,几乎是在眨眼之间,仿佛一个绿林好汉,从阴暗处杀将出来,不见风声,手起刀落,办完了一件大事。
李大和见状,知道肖向利说到当年生病的事,触到他的神经了,忙伸手抓过酒瓶,在空中摇了摇,递给堂哥,示意他把余下的酒喝掉,免得惹眼。堂哥哪里知道这些人卖的什么药,接过酒瓶子,死活要跟何在江对半分了喝。何在江自然是正中下怀,主动把杯子推到堂哥面前,大有高调应战之势。李大和无计可施,只好任由了他们。
如是几番,跟堂哥对饮了几个来回,何在江的酒意渐渐显山露水了。先是把李大和数落了一通,然后话锋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