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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王国维这样的先生,在很长时间内,都是中华文化的正统之代表,而他所鼓吹的,也是专注于这种中华学说中的几个字,究其穷尽,从而造就出绝深的地位。而另外也有一批专注于《红楼梦》的学者们,到现在我也没有真正见到过他们几面,这些人自称为红学一派,当这个世界年轻的人们稍有狂语,就会被他们出来纠正,好像红楼那一梦就是他们的专利一样。等等这些,都是让人晕眩和不解的。
文化的妙处,亦如王国维所称的意境一样,是一种生命与自然相通的活态,即是鲜活的,不停止的。学诗读词也应有这样的态度,即是鲜活的、自己生动的。你觉得好便好,那便是好诗好词了。所以,我按照这样的标准来作文章,来写《华文漫史》,写到哪儿算到哪儿,便是自己觉得好了。我想,这就是文学的真境界吧。在这样的境界之中,宋朝倒也真是出了好些个真词人,活得也真我。
今夜平安,转眼又是新年,看看世界,扪心而自省,有许多的心情,难以尽释。在此也录词作一首,词牌名曰《青玉案》,作者辛弃疾。权作为穿越时空的知己感言,也计为中国诗词文化的一番兴叹,亦作2007年圣诞新岁之祝:
诗词的兴叹(3)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镂,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此词录完。平安夜12时19分。再见了,2006年,我将和人类一起共同去到新的未来。
国家智力与朱熙理学(1)
今天是2007年1月1日,已经是这个世界共同的新年了。圣诞的时候,我所感受到的气氛,似乎要比这个元旦更热烈。看来,世界的主题已经开始显示出它的魅力了!
就在昨天,有两件事情值得一说。第一件是伊拉克前总统萨达姆在30日被问吊,全世界所有的报纸都在头版头条上公布了这一消息。对于今天的世界而言,一位总统被处以绞刑令许多人开始对世界有了重新的思考。从个体到民族,从国家到世界,新的尺度正在改变所有的传统的价值观。这场冲突的发生,表面上是国家、民族、文化和政治意识形态甚至是党派之间的斗争,而更为深远的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全人类价值背景则通过这一事件而浮出在这个世纪之中。全球化已不仅仅涉及到经济和我们的生活,它也开始在改变世界的政治格局。我们唯一不清楚的就是:我们不知道哪一种意识形态才是真正属于人类全部的共同利益价值观?
第二件事是关于写给我儿子亚马的那封书信集《类物质》,我在昨天再看到它时,邓抒已经将它们校对完毕,我才发现第十二封信只是刚刚写了一个开头,写这封信时是2004年的6月,开头是在西斯廷咖啡馆写下的,后来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搁置了,估计是因为忙。于是我在2006年的最后这一天里将这封信补写了。这是迄今为止为时最长的一封信。我在这封信里提到了兔子与乌龟赛跑的故事,并提出了一个新的观点:即这两种动物之所以有着如此巨大的行为差异,并非仅仅是形态的不同,而根本在于它们不同的思维速度:兔子一刻钟可以思考的事情,乌龟则需要花上一年甚至更长时间。这有些类似于电脑的软驱,运行的速度快慢决定了电脑的等级。反过来,这个小故事启发我们想到,一个国家如果思维过慢甚至思维停滞的话,那么,这个国家的智力则不会高到哪里,而这个国家的行动亦将相当缓慢。事实上,中国历史在很长一段时间中以这种极其缓慢和缺乏变化的事实证明了这一种猜测。
我之所以提出“国家智力”这一概念,是因为在此之前并没有太多人关注这一话题,也没有什么称得上科学的专门研究。有那么一些相似的概念,与“国家智力”有着一些关系,这些相似概念一般说来是国家传统、文化以及历史,如果再精确一些,就可能是这个国家科学院院士的人数以及历年以来的发明和创造成果等等,然而,我却认为这些并不足以直接充当“国家智力”这一命题的有效论据。
什么是国家智力?我想这一定义与个人智商会有着相类似的地方。综合来看,国家智力的系统中应包括国家文化、国家的想像力和她的创造力这三个重要方面。所以,与“国家智力”这一命题相吻合的应当视为一个国家的文化历史,也正因为如此,这部《华文漫史》自然而然也就成为了讨论“国家智力”的必然载体。而我想讨论的,也是从这一文化历史来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