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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长音调的调笑,让人不爽。“还有件事我要问你凤未然到底被你弄到哪里去了?”倒不是担心某人阴险之下已毁尸灭迹,只是凤未然的确帮他良多,就这么让他被人算计到不见踪影,实在说不过去。
“尘儿,凤公子不是小孩子了,他去哪里不是我或你可以左右的,你为什么要费那个心思?”
某人说得语重心长诚心恳切,一双漂亮的眼睛清澈温柔得象是一眼望底的清泉。越镜尘看得差点脸变色。基本上某人无懈可击的辩白在他眼里已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果然是被挟持了么?
只有等这边处理完了再想办法让萧墨隐吐出人的下落了。虽然可想而知,那将是一个多么曲折而麻烦的过程,从他严得蚌壳一样的嘴里撬出东西。
转头看看,男子眼神清亮,竟然还显得几分无辜实在是棘手异常。
后者见越镜尘放弃追问,又倚回软榻,继续在臂伤处涂抹。“这次的机会错过了我不是很在意,下次你可记得不要再胡来了。”
越镜尘走过去拿起一旁的绷带,接过这项工作。俯下身贴近,熟悉的香气迎面而来。他的动作实在算不得温柔,却也较之对待自己或其他人客气了许多。玉白的肌肤上这样狰狞的伤口分外扎眼。
尤其前提还是,出自别人之手。
“不可能。”越镜尘说。
手下的身躯微不可觉地一僵。若不是他的手还放在他的肩膀上,可能根本觉察不到。
“你想都不用想,也不必和我讲什么道理了。”两个人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任性固执,决定了一件事便不会受人左右。
停下包扎的动作,直起身子。即使是居高临下地望着这个漂亮的男人也不会让人产生多少优势感。不能掌握的人不是会让他安心的存在。
萧墨隐终是压下别的情绪,仅是一笑置之。“别的都先不说,闻人离的武功高强,我怎么能让你置身危险。”
越镜尘冷漠地看着男子,不为所动。这人是强压着自己的脾气,若放在别人这样对他,场面早不知变成什么样了。可是只是这样,他口中的爱还是太虚无缥缈。
若想得到,必须得自己争取。
“你一掌重伤了她,我也下了毒。”
“毒不一定有用。”
越镜尘眼神闪了闪。其实萧墨隐说这句话纯粹是陈诉事实,可是听在他耳里偏偏有些刺耳,内心执拗地认为他这话是向着闻人离。
妒忌。花了一段时间才为这种异样的心情归类。这样的情绪于他实在太陌生。
但也新奇有趣。至少让自己的内心不再是空虚的平静。
“如果是我请未然出手特制的毒药即使是你,可能也要中招的。”
“你什么时候?”
“本来是打算留着备用。以我和未然的关系,你觉得他会不给我吗?”凤未然对他有着出发点十分诡异的护犊情结,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这幅不怎么招人喜欢的样子到底让他看出哪点幼崽特征。
萧墨隐不说话。偏过头静静思考着什么。十分无害的模样。
越镜尘于是继续弯下腰缠着绷带。“我还从来没有过听天由命的时候。”他对他说。
要得到的要自己争取,眼中钉要自己铲除。即使被爱与否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也要先做好一切能做的努力再说。
男子竟然象是听明白这无头无脑的话。“所以即使我拦你还是要去了?”
越镜尘挑眉,不置可否。“你不是自诩了解我,我象是那种会做没有把握事的人么?”
男子双眸定定锁在他身上,忽地展颜一笑。“你喜欢掌握,自然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倒是更象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嗯,”在绷带末利落打了一个结,收手之时却忽然顿了顿,然后屈指卷起手边一缕黑发,“所谓的实力或者武功,其实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是结果。”
所谓结果,自然是得到目前最想要的东西。眼睛直直望进那一汪碧水一样的黑眸,深邃美丽。
“怎样,父亲大人,□发作了么?”
男子已全身软在榻上,表面上却没显示出任何惊异。
“不是什么严重的药,只是不想你去给我添乱。”他不怎么诚意地安慰,“说起来,每次你都这样毫无防范的样子,会让我很过意不去。”
“第一次你的大意”皱了皱眉,回想起那不怎么愉快的回忆,“情有可原,这次又大意可不是你的作风。”
“不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