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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弗雷夫人宣布我已经完全恢复的时候,我们都有些怅然。
当然,伤口的痊愈是一件好事,只是这同时代表着我要开始上课,并且,再没有继续住在地窖的理由。
习惯并不是完全由时间的长短决定的东西,就好像,只是短短的几天的习惯,就推翻了之前几年的习惯。
我是真的留恋这些天的相处,长时间的交换体温,旗鼓相当的愉快的辩论,对各种新闻事件评论,分享对某本书、某种音乐,或者仅仅只是某种食物的看法,像默契的老友,又像是亲密的恋人。
当我开始整理卧室里我的东西的时候,我叹息的看着那张温暖舒适的墨绿色的大床。
没有某种运动,我的没有痊愈的伤势不允许。
只是我一定会想念,那些萦绕在鼻端的让我放松的熟悉的魔药气息,贴着我的后背的温热的胸膛和环过我的腰间的强有力的手臂带来的安全感,最坚定的保护和守候的感觉,能够有机会放心的软弱,是一种幸福。
为了庆祝我的痊愈,他带我去了一家Muggle的餐厅晚餐。——不会撞到巫师。
虽然说是庆祝,但我们都情绪低沉的没有一丝庆祝的气氛,Severus甚至都没有讽刺我来享受他最愉悦的乐趣。
那是一家环境气氛都很棒的牛排店,我们定的二人位,是相对着的两个座位。
Severus在我们身上失了忽略咒,因为我们把对着的两个椅子拉到同一边并排的时候,餐馆的招待和客人们,都很惊奇的看着我们。
不考虑我们的情绪的问题的话 ,这其实是很美好的一餐。
我们第一次一起在外面用餐,餐厅里弥散着肉质烹调的香味,灯光明暗的恰到好处,伴奏的钢琴师弹奏的乐曲也很好听。
我们并排坐在相对狭窄的桌子的一侧,椅子挨的很近,在昏暗的桌布的下面,我们的腿坚定的插在对方的腿间。
我并没有注意到食物的确切的味道,但是吃掉食物的感觉很不错。我为Severus切了牛排,他喂了我一小块鹅肝。我们还从对方的唇齿间品尝了我们点的不知道年份的葡萄酒,非常甘美,我觉得这是我喝过的最棒的酒。
当我们回到地窖的时候,我知道我应该告别。但是,我只是没有。
有一会,我们只是仅仅的盯着对方,克制的不舍的情绪。
然后,Severus用只有他才能那样理直气壮的说出那些话的语气,宣布,我应该接受更彻底的检查,确定完全的痊愈之后,明天再回去。
我迫不及待的同意了,并且愉快的迎上他的拥抱和亲吻。
这次没有什么伤口的打扰。
我们最后用嘴唇紧贴着,手摸索在彼此的衣服里,腿亲密的纠缠着的诡异的姿势,进入卧室,最遵循重力规律的倒在柔软的床铺上,然后很快的更努力的用更扭曲的姿势纠缠。
我们互相热情的用最迫切的态度帮助对方解决掉身体之间最后的阻碍。
我们热烈的爱抚,亲吻,身体相互的磨蹭,挑动彼此最坚硬的欲望。
然后迫切的寻找最激烈的宣泄。
我其实并不是那么在乎位置,只是出于一种雄性的本能,我表达了我想要争取TOP的意愿。
但我做好准备接受一切,我觉得这无论上下,都会美好的不可思议。
他只是在短暂的僵硬停顿之后,很快的就妥协的配合,当他转过身努力的向我打开自己的时候,我感到心中突然的涌上的一种温暖而充实的满足,然后很快的,我也真的宣泄了出来,几乎在我还没有完全进入的时候。
我们都有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然后当我们确实的明白过来的时候,换成我彻底的僵硬了,我觉得我整个人简直从里面开始羞愧的自焚起来了,我可以有很多的理由,这是这个身体的第一次,本来就更容易冲动而缺乏控制,这样少见的温柔的Sev,让我难以克制,或者别的什么更多的,也完全合理的理由,只是这都不能掩饰一个让我悲愤欲绝的事实。男人最大耻辱,我感到身下Severus的背和胸腔因为憋着笑意而剧烈的起伏。我最恶狠狠的盯着他,他的脸侧埋在枕头里,只是小小露出的少半边脸颊和眼睛,染着□的妩媚,因为全然的笑意,而彻底柔和的面容。
然后我无力的发现,我完全没办法因为被嘲笑而生气,我 彻底放弃的全然放松的把重量压到他身上,平摊开手脚,把主动权都交给他。
Sev很快的克制了笑意,小心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