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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也不行。

當時的陳鈞堯是什麼反應？

似乎笑了一下，說陶致幼稚。

路上，唐婧時不時跟陳鈞堯聊一聊工作上的事，陳鈞堯簡單地應和。

唐婧察覺他興致不高，於是問道：「你今天怎麼了，從下午開始我就覺得你不對勁。」

下午打麻將的時候，陳鈞堯就有點心不在焉。打了十幾局，一次都沒有胡過，甚至有兩次可以槓，卻因為他沒有注意出牌而錯過了。

「沒怎麼。」陳鈞堯手指搭在方向盤上，時輕時重地敲著。窗外的燈光一閃而逝，短暫地照亮了他的側臉。

唐婧偏過頭，藉此看清了他的五官，英挺又冷峻，眉宇間藏著一股自己都沒察覺的躁鬱。

認識了這麼多年，唐婧一直拿捏著恰到好處的分寸，從不過問太多陳鈞堯的私事。

聽到陳鈞堯如此敷衍的回答，唐婧也不氣惱，反而笑了，用一種的口吻說：「沒事最好。如果你真遇到了什麼麻煩，歡迎找我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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